杜松一开始的目的不是那里,但是她一看到爸爸额上面的血,再想到自己跑去车祸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地方在血。
她说“不要用手指着我,我最讨厌你用手指着我。”
的灯光持续倾泻来,因为父亲朝她打过来的手臂而有了一分的遮挡。
他们的第1个举动都是首先把自己的手的举起来,然后用大掌朝杜松打过去。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还得加上他自己打来的力惯的作用,直直往前面倒。
但是发生在爸爸上的时候,那个声音反而变得清晰了起来。
杜松的发丝之间闪过了细微的电火。
但是如果骨断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杜松把他翻了个,面对着天板。
父亲僵的倒在地上,只剩那只手依旧举。
父亲的动作到一半就僵在了空中,像是被谁抓住了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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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
杜松看都没有看她一,她就是对系统说“把剩来的能量全给我。”
杜松一开始砸的是他的手臂。
接来就不是需要语言来控的了。
杜松站在原地,这个时候不要说张了,她甚至后背都微微靠上了桌,一只脚轻轻的搭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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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上他跟他那个人真的是一脉相承。
杜松往旁边躲了一步,免得被他砸到。
他的睛依旧盯着杜松,里面除了怒气之外,终于第1次染上了恐惧。
“你说过你能够让我成为更的人,能够让我使用那些所谓的法,对吧?”杜松说。
他的手臂哒哒的在袖里面弯折去,脸上全都是冷汗,嘴细微的开合着。
在父亲惊恐得睁大的双——在这时候他只有睛是可以动的,杜松重重地把凳给砸了去。
如果说这时候他还能够发声音的话,想必尖叫已经可以把整个房间都给填满了。
爸爸的已经被系统僵化住了,正常来说他那只手就算一直举到肌全坏死也不会放来的。
凳的折角蹭上了爸爸的额,并且因为动作用力过大的关系,让他的额角也有了一破损。
她的骨碎掉的时候,在她自己听来是像折断饼一样的声音。
血慢慢的来。
她跟机械之间有所谓的心灵应,或者说它直接接受了在她脑神经上面跃的电信号在。
往前面倒的时候也维持着举着手的样,简直像一个雕像。
然后笑眯眯的把旁边的凳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