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3/3)

她大概能猜到陈鱼为什么会落到北亭手里，她觉得陈鱼傻，但她又觉得陈鱼这样很符合他的格。

“灵雾呢？找到了吗？”

隔的人动了动胳膊，铁链一阵响动。他吐了一血，匀了气，想说什么又的叹了一声，最后也同白雾一样笑起来。

荒谬吗？确实很荒谬。

“天，信仰，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白雾闭抬起，光透过把前照成一片鲜红。

“别想这么奥，哪有这么复杂。”

陈鱼本来想笑，笑着笑着又牵动伤咳起来。

“她对你倒是很温柔。”

白雾咧开嘴。“是啊，毕竟我们认识很久了。她虽然是天上律条的化，但她有一半是北亭。”

“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天会化成人？”

白雾：“那是因为你笨。”

她把事解释给陈鱼听。

远在她还没成为神主的时候，天被人竖在无妄山。但天其实只是一转化力量的容，使历届神主被迫受天影响，每一位都在不知的时候供养一只寄生虫。这个寄生虫的本会被人投在一个合适的人上，慢慢苏醒。

“说她是天，其实也不是。有人这么拿三界供养她，时间之久，布局之大，恐怕她自己也忘了自己是谁。”

“所以她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陈鱼的语气显得有些苦恼。“怎么办？忽然觉得她有可悲，你有可悲。”

白雾不置可否。

陈鱼接着说：“她不知自己是谁，但现在看来，她很喜你啊。”

白雾也很无奈。“这可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没。也许她受北亭记忆的影响，我是她见过最多的人，又是间接供养她的人。”她嘶了一声。“还真有复杂。”

“你还真想跟她有关系呢？”

“我不想啊，但是你刚才也听说了，她要我这。”

“她要你就给吗？”

白雾很认真的想了想。“给了她我怎么办？”

陈鱼一副看傻的表。“你现在还能活着说话，我已经很奇怪了。天怎么没罚死你呢？那不是省很多事。”

“啧，要脸？要死也是先死丑的。”

陈鱼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