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节(2/3)

“应该是这样，”洛兹说，“因斯坦告诉我，经过时间的考虑，他没有能力报告当前的量理论形势。并且他不赞同新理论纯概率的思路。”

卢瑟福显然对卡察极有信心：“这是他自己选定的课题，如果这项工作不成功，那我就会引导他转到另一个有独创的课题上去。但只要他持不懈，独立思考，他一定会成功的。”

氢的同位素发现晚的，最早是1932年才找到了原量为2的氘。

卢瑟福显然是在给卡察扫清研究障碍，这么一说，就没有人会对卡察再冷嘲讽。他走研究室，看到了前来别的李谕和狄拉克。

李谕说：“如果现在大众知了这些容，估计基本也都会站在因斯坦那一侧。”

卢瑟福严厉：“有些人看起来整天忙忙碌碌，时上班班，其实呢，忙的尽是些可有可无的事，并没有什么意义！另外，在我看来，能够败坏一个人名誉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

“是的，”卢瑟福说，“还有你关于同位素的预测。如果中存在，那么氢元素就更特别了，因为元素周期表中，其他元素都由电、中、质组成，唯独氢元素不一样。而且原量也要比1多一，大家对此都很疑惑。”

李谕和狄拉克先抵达荷兰莱顿，拜访了洛兹，他是这次索尔维会议的主持人，主要是他威望足够，而且通晓多国语言。

李谕说：“听说您找过了因斯坦先生。”

来到卡文迪许实验室时，卢瑟福正当着一众研究员的面宣布：“我申请了磅的研究经费，专门用于卡察的低温理研究。”

“莫非因为会议的主题是关于量理论？”李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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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最初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来，”洛兹说，“而且，因斯坦先生拒绝了开题报告。”

李谕送给他一盒上等红茶，问：“教授要不要去布鲁尔看一看？”

那名研究员说：“但是，我每天勤勤恳恳地上班，并没有耽误时间。”

上有其他研究员不满，忍不住向卢瑟福抱怨：“卡察真有这么了不起嘛？他的工作没有一儿展，您不觉得他在浪费时间和仪吗？”

李谕笑：“我敢肯定，氢元素一定有同位素。”

“李谕先生，你能来太好了，”洛兹对李谕说，“能不能请你这次会议的开场报告？”

当时还有很多声量，认为氘才是第一个元素，氢反而是同位素。为了这件事，科学界又经历过一次很激烈的争吵———发生在凭借同位素获得诺贝尔奖的索迪与玻尔之间。

“太难了，”狄拉克难得说一句话，“量理论太难了，

卢瑟福很清楚，依旧有人对卡察的苏联份不太待见。但在卡文迪许，卢瑟福的权威说一不二，脾气也蛮大，他立刻大声回答说：“我最不喜那整天瞎忙乎、纠缠在个人的争端或小圈的派别活动中的人。再也没有比那些只顾自己鼻尖底一事的人更可悲的了。”

“我也不太衷理论理学，”卢瑟福说，“而且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正是当年你的那个预测。”

李谕说：“后会有期，卢瑟福教授。”

卢瑟福说：“你的预测十分令人期待，现在有很多实验室在寻找。”

“中？”李谕基本能够猜到。

“很遗憾这次见面只有这么短时间，”卢瑟福说，“也预祝你们在布鲁尔一切顺利。”

不过玻尔当有更重要的架去吵。

洛兹说：“把统计学引理学，大家并没有过分地反对，因斯坦也接受量化、不连续的思想，但他始终无法接受概率解释，还有海森堡那个不确定幽灵。”

不满的研究员说：“大家都在持不懈。”

李谕笑：“因斯坦确实很不喜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