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2)

穆元安瞳孔微缩。

在又一次搜查白芨家的老房没有找到相关证据，之后没几天护肤品工厂却被警察找上时，他们就大概猜到了白芨在其中扮演的角。

白芨轻轻柔柔地叹了气，他：“我只是想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罢了。”

他像是好奇般，问边的刑警：“人会永远是一个格不变吗？”

穆元安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声喊住人：“白芨。”

“叶她，真的能接受你吗？”

穆元安嘴角笑，话语像是一针，要刺白芨心中弱之。

“好久不见。”

“你来什么。”穆元安沉着一张脸站起，“来看我的笑话？”

要是让老人家知，白芨不是原本的白芨，会是个什么态度呢？

一张张照片存手机相册，白芨终于站到了关着穆文海和穆元安的拘留间，他轻轻敲了结实的栏杆，笑意盈盈地和看过来的两人对上视线。

但白芨确实只拍了一张照片，就要朝着更走去。

然而穆元安等了会儿，并没有看到白芨脸上有任何惊慌，他站在那里，笑意，有以往消磨不掉的温柔，也有后来算计他们时的冷漠。

他到底是跟白芨相过几年的枕边人，知白芨原本是个什么样的格，如今冷静来正视对方，他才发现了离婚前后白芨格上的差别。

“怎么会呢。”

白芨眉弯弯，“你们遭报应了。”

怎么可能。

他这么努力地报复穆家，应该很在乎那些亲人吧。

白芨回。

“不知你在想些什么。”白芨垂，戳了两手机，再度拍穆元安失态的神，他话语平静：“我确实变了很多，但我依旧是外婆的孙儿，为什么不能接受？”

“我应该喊你们……舅舅，表哥？是这样没错吧？”

看在警察先生辛苦抓罪犯的份上，白芨收敛了一，在每个拘留间前举起手机，尽可能地将所有人拍摄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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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家人愤怒之前，刑警就一，想起了白芨刺激刑哲安的场景，他咳嗽一声，既是警告神不满的穆家人，也是提醒白芨收敛一。

穆元安脸上的笑渐渐淡，白芨的笑意则是越发明显，“你在说什么呢，外婆当然是很喜我了。”

不同的声音，或或低，绪不一，都在喊着他的名字。

父俩不信。

“格中有很大一分受着外界的影响，甚至每时每刻，都有细微到无法知的改变。”

“不会。”刑警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