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毫无察觉,耳鬓厮磨间,他低声:“您想不想更上一步?想不想……称帝?”
“嗯?”裴珩心猿意,轻微仰,自己的嘴角。
裴珩:“………”默默收起撅起来的嘴,他看着谢岁,犹豫:“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谢岁四肢大张,舒一气,将脑袋搁在裴珩肩,闭着睛小声:“王爷,抱一个。”
呸!裴珩你个王八,别人正伤心你偷亲!
谢岁此时却悄悄往上爬了,抱住裴珩的脖,以一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耳语:“王爷……”
“你可不要咒我啊!”
那许衡之未免也太凶了些。
裴珩瞪大睛,盯着那一片星,想破脑袋,没想到什么有效方案,倒是勤勤恳恳给怀里人打了许久的扇。
裴珩低,只能看见谢岁杂的额发,七八糟挡住睛,但还是瞧得来,那双狐狸此刻成了泡。
谢岁重复:“称帝?”
“笑话,我连奏折都看的大,你让我这辈都看奏折,还不如让我去死。”
“快忘掉快忘掉!”
你让位置,压我什么。”
裴珩将谢岁书房,而后反锁房门,晃着前人的肩,企图唤醒那一良知,“是陛不够可吗?还是他惹你生气了?难李盈的功课已经差到这地步了?不然我再给他找三个太傅?”
“难不成……”裴珩语无次,望向谢岁的神逐渐惊恐,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个可怕的假设,“元夕,你想当皇后?”
可是要怎么哄?把许衡之抓过来,先骂回去,再打回去?不成不成,尊师重,谢岁不会同意。
“哈!你看我的像皇帝吗?”
“这话怎么可以说的?!”
难不成挨揍又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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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言环住怀里人,裴珩手里小扇呼啦呼啦扇风,天上星河万里,怀中小狐狸蜷着尾泪,少见的神萎靡,裴大公忽然觉得,我妻弱,怜之痛之,不行,要哄。
今天在墙角偷窥了一天,后面谢岁他们屋里说话以后,他才回来,倒是不知他们后来聊了什么,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面面相觑,一片死寂。
那不然……亲一?
裴珩:“……………”
“玉不琢不成,他才八岁,你要给他成的时间啊!”
摇摇晃晃的躺椅停止活动,谢岁抬,他静静注视着裴珩,看着他的王爷颤颤巍巍伸手,然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犹如某被踩到尾的猫科动,蹑手蹑脚,抱起他直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