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2)

他这样说着，吃完最后一块披萨，摊开手，理直气壮地等着克拉克帮忙净。

克拉克没好气地一张巾：“真该让阿福看看你现在不能自理的样。”

但或许是这些事已经在心里憋了太久, 又或许卢瑟确实是唯一能跟他讨论这些的同龄人，原本目的只是用八卦来混淆耳目的布鲁斯说了没一会儿, 就真实地苦恼起来, 真诚询问卢瑟对此的意见。

莱克斯·卢瑟, 拥有九级大脑的超智商天才，野心意图弑神的人类主义者，完全没想到, 在终于找到符合心意的搭档后, 自己面对的第一个棘手难题居然是搭档的问题。

如果换成星球日报的其他员工，布鲁斯可能不会太在乎，毕竟他确信这些记者不可能调查任何证据，而且作为一个神病反派的最大好就是，不会有任何人质疑他的行为动机——就算他突发奇想去街上扶老过路，别人只会讨论“韦恩的神病又严重了”。

这让布鲁斯不由得反思自己，在克拉克面前太过放松，以至于连伪装反派都不少破绽。

第34章

知易丝肯定会向卢瑟汇报自己和克拉克的关系, 布鲁斯觉得比起试图遮掩, 不如直接把真相告诉卢瑟, 用这方式来保护某些他并不想让卢瑟得知的信息, 比如克拉克的超人崇拜者份，或者克拉克曾经是个实力悍的雇佣兵。

他觉克拉克拽着自己的手忽然很用力地握了，然后又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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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明白，”布鲁斯郁闷地说，“他明明是喜我的，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你已经大了，”克拉克最后只是说，“你早就该自己独立睡觉。”

但易丝毕竟是卢瑟安在星球日报中调查超人的卧底，而布鲁斯认为自己已经被超人盯上，他需要另一个有锐观察力的人来承担走访调研的工作，所以在把这件事给易丝莲恩之前，他必须得保证莲恩不再怀疑自己。

他略带崩溃地靠着莱克斯集团造价昂的木质酒柜, 听着布鲁斯在电话另一端讲了半个多小时的克拉克。

“你还不如直接坦诚地告诉她，你并不是个真正的反派，”克拉克好笑，“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替反派工作的。”

确实优秀，她居然在调查我的秘密份。”

“她太锐了，我不能保证她不会顺着线索查到蝙蝠侠，”布鲁斯耸了耸肩膀，“而且，相信我，在所有超人的反对者中，哪怕是我这个反派，都比超人要可信得多。至少我有着显而易见的弱——我是个迟早会死掉的脆弱人类。”

“你跟阿福又不一样，”布鲁斯低声咕哝，“我不会想跟阿福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