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本不听劝,执意要把一手糖浆糊在他脸上,沛诚只得开跑。
果然,外层的巧克力一化,森泽航又开始闹了:“啊!这是什么!咳咳咳,好的酒味。”
森泽航连连拒绝:“不用了。”
“哦,你还吃上瘾啦,”沛诚笑,“没了,今天就买了这些,明天继续。”
森泽航也吓一:“怎么了?”
“哈哈哈哈!你别跑啊!”森泽航追在后面,举双手,像个快活的丧尸。
“哎!你得满手都是黏的!我真服了。”沛诚伸手到兜里去找纸巾,森泽航却张开十指嘿嘿笑地凑近,要他的脸。
沛诚立刻从凳上蹦起来,用胳膊肘架着他的手腕:“别别别!你躲开。”
“我看你是想拿我来试吧!”森泽航指着他控诉。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森泽航被酸得原地转圈,“你这个坏人!”
森泽航鼓着脸瞪了他一会儿,最终接受了这个解释:“行吧。”
森泽航的表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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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凳边,找回一塑料袋的幼稚零挂在胳膊上,沛诚拆一盒酒心巧克力,若无其事地喂给他。
可森泽航却说:“这个糖我喜。”
“还有什么?没了?”森泽航问。
所幸柠檬糖只有外层是超级酸的,待持到了的甜味,两人复又冷静来,晃晃悠悠地往宿舍走。
沛诚扭脸过去一看,他竟然把糖果条拉来拽去,扯成各形状,这是玩儿上了!
走到宿舍楼的时候,沛诚忽然惊醒:“糟了!”
沛诚满校园绕圈跑:“站住!你给我站住!别闹了!”
沛诚觉得给他喂实在太好玩了,简直不亦乐乎——这人什么都没吃过,每一样东西都是新的尝试,于是接着又开始拆一袋超级酸的柠檬糖。
两人惨叫着冲到地室的洗衣间——先前烘的一锅衣服已经被人嫌占地方给取来了,孤零零地被抛弃在篮里,毕竟学生们洗衣服都是趁周末。另一锅已经洗好甩的衣服仍然堆在洗衣机里面,玻璃门上满是汽。
“啊!好酸!”他果真再次上当,五官都皱到一起,沛诚忍了半天也实在扛不住了,面狰狞,肩膀胳膊扭:“好酸酸酸!”
可是这次森泽航说什么也不吃了,沛诚只能把柠檬糖先自己嘴里。他竭力理表,是心非地评价:“酸酸甜甜的。”
沛诚也用牙齿咬了一截,廉价糖的味溢满腔,本说不上好吃,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以前为啥要拿本就少得可怜的零钱去买这个。
沛诚乐不可支:“我对你多好啊,知你家不给你吃垃圾品,帮你验验生活还有错了。”
“明天继续啊,我看到好多国没见过的吃的,想试试呢。”沛诚说。
沛诚打开门,取一件t恤闻了闻,说:“还没馊。”
“没事儿没事儿,烘很快的,我们别跑了,就在这等着吧。”沛诚
沛诚大叫一声:“衣服!”
地嚼着,齿不清:“我牙齿都被黏住了!”
森泽航不相信,凑过来观察他,沛诚把柠檬糖咬在门牙,齿不清:“你看,这个是正常的。”
两人在学校里疯跑了一阵,沛诚一手撑着腰,摆手:“不跑了不跑了,跑不动了。”
两人凑得很近,呼间的确能闻到柠檬淡淡的清香,沛诚十分自然地递袋,仿佛在引诱一只怕生的浪猫,森泽航拿起一颗举在路灯左右观察,终于还是剥了到嘴里。
森泽航也满汗,气吁吁地举着胳膊,沛诚带他到一个喝饮用的小池边,压着笼给他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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