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书望着脚的路,回忆拉得老:“所以我不得不放弃漆,回河州接旅馆,照顾我还在医院里昏迷的妹妹。”
街上人来人往的,程玉书挣了挣,路鸣野识趣地放开他。
路鸣野知程玉书的话还没说话,索和路外婆简单解释了一现在的况,随即拉着人了卧室。
瞧见他们来,路鸣野反应过来这不是一个他两说话的好地方,索拉着他往他外婆家走,一边走,一边说:“对了,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路鸣野试探:“因为你爸妈和你妹妹了意外?”
“是……也不全是”程玉书吐一气,沉声揭开藏了多年的伤疤,“在这之前,教我制作漆的师父病逝了,短短一个月,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我的生活也从那一刻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路鸣野眉上挑,示意他继续。
倒还真有一事,程玉书犹豫着开了,却刚说了个“我”字,就见工人们一窝蜂地涌来,笑着和他两打了声招呼,随后便上楼忙活去了。
说实话,程玉书这人上总是藏着秘密,你不问他,他就永远都不会主动和你说,甚至有时候,就算你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对你实话实说,因此你只有把他上绝境,让他绪堆积到不能不宣时,才能好好得知他心的真实想法。
因为他明白,喜看他制作漆的路鸣野没办法绝对理智地给他提意见,同时他也清楚,如果他现在不说,万一以后被发现了,那就可能会引发他两新一的争吵,得不偿失。
看他着急慌张,程玉书收起恶作剧的心,笑模样打断他:“行啦,我知,刚逗你玩的。”
虽然他本意就是想来询问他的意见,但当他与他面对面时,他心里还是有些许挣扎。
几度纠结之后,他坦然:“你看过我所有视频,知我从三年前起就停更了吧?那你知我为什么会停更吗?”
路鸣野现在已经撬开了一个大秘密,但他担心程玉书还有事瞒着他,于是追问:“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瞒着我?”
“我……”程玉书支支吾吾地说着,“是还有几件小事。”
程玉书和他肩并肩地走着,好奇问他:“什么事?”
程玉书拿着杯喝了两,视线重新落回到路鸣野上,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末了,他才向他提起周琴和赵胜对他所说的事。
解释,“我的意思是说……”
两人踱着步慢慢回到家,路外婆正坐在客厅一边摘菜一边看电视,瞧见他两一起屋,有些惊讶。
“你先回答我,你还有什么没有其他的事瞒着我,我就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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