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查探到,爸爸参加5月竞选的最大竞争对手,背后支援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余来瑄,余来瑄对我们本来就形同火,如果加上这次政治上的敌对,他雇佣杀手an杀你,是极有可能的……爸爸,还是放弃吧。”
路裔天沉着,他也不是没有想到事的严重,只是心太过气恼,才忽略了重,半响,他抬望着路楚尧,问:“你说的这些,有真凭实据吗?”
路楚尧看到也许有转圜的余地,忙说:“真凭实据说不上,不过,至少有七成以上的可能。”然后才一五一十的说路景御和阮兆纶查探到的重,以及他们的担忧。
方筱柔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拉着路裔天的衣袖,说:“裔天,听楚尧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严重,要不我们重新考虑吧?”
路裔天闷哼一声,说:“妇人之仁,就是容易听信他人,竞|选是在5月,我现在连宣传都没有开始,怎么就有杀手来an杀我?”
路楚尧对an杀一事最是恐惧,说:“爸爸,如果不是为了an杀你,你怎么解释那颗弹会瞄准你?你现在是没有开始宣传,才正是杀你最好的时机啊,那样,警方不会容易怀疑到他们上,而且,在这时候an杀即使不成功,至少可以给你个警告,如果在你宣传的时候an杀,那时,你想放弃也会觉得骑虎难啊。”
路景御也说:“余来瑄是个多么危险的人,爸爸应该也很清楚的,他现在藏暗,警方也无法找到他,简直可以说为所为,他现在为了翻,有什么事他不来的?”
路楚驰也暗自打了个寒颤,说:“爸爸,我也觉得,从政确实没什么好的,还不如你和妈咪在家里多享清福,没事就去旅游,还去烦恼那么多的事什么?”
方筱柔也开始动摇了,说:“裔天……”
路裔天劲的说:“都不必劝我了,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爸爸!”三人异同声的叫。
路裔天伸大手掌让他们噤声,说:“正因为余来瑄现在针对的人是我,让他相信我什么都不知好了,要怎么来就怎么来,我相信我是命大的人,他克不死我。”
路楚尧颤声说:“爸爸,你的意思是,你想当靶心?不行,这样太危险,我们不会同意的。”
方筱柔也说:“是啊,裔天,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路裔天双手撑腰站起来,厉声说:“我什么决定你们都要反对,我的决定都这么不堪麽?这事不必再说了,就这么决定。”
转又对路景御掷地有声的说:“别以为你有了这个功劳,我就可以饶了你们,你和楚尧的事,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希望!”
路景御和路楚尧相顾无言。
后来,路楚尧曾经悄悄问过路景御:“你当初为什么不阻止爸爸最后的决定?爸爸把自己当靶心,实在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