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拔拳相助(3/4)

怒吗？”

“对我和爸两人都发怒。对爸更凶些。”

“她不谢你爸吗？”她说。“她简直不知好歹。”她叹息着。“一个女人一生中非得过一、两次坏男人，才会激一个好的。”

贝尼谦逊地凝视着地板。裘弟充满了好奇心，究竟赫妥先生算是好丈夫还是坏丈夫。但他不敢问。无论如何，赫妥先生已死了这么久，以至裘弟看来这已不值一提了。奥利佛站起来，活动一他的。

婆婆说。“你一到家就离开我吗？”

“只要一会儿。我得去转一圈，再去看看邻居们。”

“去看那小黄吐温克吧，是不是？”

“当然喽。”奥利佛俯到他妈妈上，抚着她的鬈发。“贝尼，你们今天都不回去吧？”

“我们得完我们的易就回丛莽去。奥利佛，我真恨，我恨失去这周末的聚。我们在礼拜五来，是为了把鹿及时给鲍尔斯，好卖给今天往北去的船。而我们又不能让奥拉一个人在家里等得太久。”

“不是吧，”婆婆说。“你是恐怕豹吃了她吧。”

贝尼迅速地朝她瞥了一，但是她正在仔仔细细地整理她围裙上的皱褶。

奥利佛说：“好吧，河对岸再见。”

他漫不经心地把手帽往后脑勺上一扣就走了。他的哨声在他后面回响。裘弟到了寂寞。每次总是有事妨碍他听奥利佛讲故事。他能够觉到这一。每当奥利佛讲故事时，他甘愿在河岸上整整坐一个上午。但他从来没有听够的时候。奥利佛讲了一、两个故事，不是有人来了，就是奥利佛停来去其它事，总是没讲完。

“我从来还不曾听他讲过一个完整的故事。”他说。

婆婆说：“我也从来不曾和他在一起呆个够。”

贝尼拖延着舍不得离别。

“我恨离开这儿，”他说。“特别是现在奥利佛也回来了。”

“当奥利佛在我边时离开我，”她说。“要比他在海上的时候更叫我想得厉害。”

裘弟说：“那是吐温克，他的人使他这样的。我永远不要人。”

他对奥利佛离开他们很恼怒。他们四个结成了一个亲密的团，而奥利佛却把它撕得粉碎。贝尼享受着屋的恬静，他用那外国烟草一次又一次地满了他的烟斗。

他说：“我真舍不得离开这儿，但是我们不得不回去。我们要去完我们的易，而回家还有很远的一段路，并且是步行。”

裘弟一边沿着河岸散步，一边朝“绒”扔着桔树枝。突然他看见伊粹·奥尔正向着茅屋跑来。

伊粹叫：“快叫你爸来，不要让赫妥夫人听到。”

裘弟飞也似地跑过园去叫他爸爸。贝尼来到外面。

伊粹气吁吁地说：“奥利佛和福列斯特兄弟们打起来了。他先在店铺外与雷姆打起来，然后福列斯特兄弟们都上去打他，他们要杀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