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弟离开座位,了一支十脂蜡烛。当黄的烛光摇曳时,他向东窗外望去,只见一满月正在升起。
“这样浪费烛光很可惜,不是吗?”他的爸爸说。”满月照得多亮啊!”
贝尼也来到窗前,父俩共赏朗月。
“孩,月亮使你想起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约定的,到四月满月时分要的事吗?”
“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无论怎么说,他对季节的变换是不太介意的。也许,必须到像他爸爸那么大的年纪,才能将从年初到年末月亮盈缺的时分都牢牢地记住。
“你没有忘了我告诉过你的事吗?我可以发誓,一定告诉过你,裘弟。怎么了,孩。熊是在四月满月时分,从冬眠的巢里钻来的。”
“老缺趾!你说过,当它来的时候。我们就逮住它!”
“正是这件事。”
“你说过,我们只要找到它的足迹纵横错的地方,大概就能发现它的窝,也会找到四月里来的这熊。”
“它得很呢,又又懒。睡过一冬后。它的就更为鲜了。”
“趁它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们大概更容易捉住它吧。”
“正是这样。”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呢,爸?”
“一锄完地,发现了熊的足迹就去。”
“我们用什么方法去逮住它呢?”
“我们最好是先上银谷那几泉边去,看它有没有来到那儿饮。”
“一只很大的老母鹿今天就在那儿饮,”裘弟说。“当时我睡着了。爸,我还给自己了一架小车。它转得可好呐!”
克斯特妈妈洗锅碗盘碟的叮噹声突然中止了。
“你这个狡猾的小无赖!”她说。“这是我第一次知你会偷偷溜去。你简直得象一条雨中的烂泥路。”他大笑着叫起来:
“我骗了你,妈。听我说,妈,我只骗你这一次。”
“你骗了我。而我却站在炉火前替你甜薯酥饼”
但她并不是真的发怒。
“喂,妈,”他甜言语地哄着她说。“就算我是一条除了草和之外什么也不吃的小害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