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不要再来了。”秦牧冷冷的说,语气里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琼妃已经淡后十多年,皇帝又曾过严令,若是有人提起琼妃,一律死,因此很多后来的妃嫔和人,都没有听说过她,更不可能见到她本人。而那些别有用心想要接近清溪的人,也都被暗卫悄悄收拾了。
周围的空气都透着一凉意,重伤初愈的她不禁有些发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练功偷懒,被师父抓住,不仅挨了打,还被罚整夜在外面俯卧撑。半夜里了雨,师父也没让她去,她那时素质还不是很好,没扛住就病倒了。那次师娘和师父吵得很凶,师娘说师父的心是石的,不懂得心疼人。
秦牧的猛地一颤。
“殿息怒,我并没有怀疑琼妃娘娘,相反我一直对她很有信心,才会大费周折到这里来见她,否则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在她上?”
“这件事我要征得母妃的同意才行。”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付明悦索坐了来。
成大事者必须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气度,秦牧虽然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被人冤枉而发怒,却能在片刻之间便将怒火压住,很明显是能成大事之人。
“殿的心我明白,但若是琼妃娘娘心中还惦记着皇上呢?你女的,不应该涉父母的,这件事不如让琼妃娘娘自己决定,好吗?”
这里还未暗卫的监视范围,因为地偏僻,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过来,更别提现在天已黑,她在这里是安全的。
她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
可惜,一场始料未及的车祸,将一切都改变了。如今她来到了这个时空,留在现代的师父师娘一定正在为她的失踪而焦急和担心。他们当她是亲生女儿,她却如此不孝,等完成任务回到现代,她一定要好好补偿二老。
付明悦暗自着急,她拿不有说服力的证据,秦牧不相信她也在理之中,但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收集证据,此时已是历十月,离过年很近了。
付明悦注意到他话中的“对我们母的成见”几个字,是对他们两人的成见,而非只针对琼妃一人。皇家向来重视皇裔,就算生母犯了天大的错,皇也不会遭受如此冷遇,除非这皇来历不明,份可疑。
师娘一直都很慈,就像妈妈一样,但付明悦知师父也是真的疼她,对她严厉是希望她将来有息。她没有让他们失望,小小年纪就在行颇有名气,事前更是业界有名的金牌武指。
“不许你污蔑我母妃!”秦牧的声音依然低沉,却夹杂着几分狠厉,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将付明悦撕成碎片,因为她冒犯了他的母亲。
“我母妃已经失多年,就算父皇一直保存着她的画像,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他对我们母的成见是不可能轻易消除的。所以你如果要报仇,就去想别的办法,母妃如今的生活很平静,我不想任何人打搅她。”
“有什么能让皇上如此恼恨自己曾经最的女人,甚至连她的儿也不能幸免?我所能想到的只有背叛。”
“殿能让我先见见琼妃娘娘再说吗?”
秦牧的影很快消失在了夜中,付明悦努力摒弃脑里那些恼人的想法,静静的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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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要与琼妃见面,肯定得灯,虽然她化的是十分夸张的烟熏妆,很难被人认,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蒙面的好。毕竟现在她和琼妃母于互不信任的阶段,若是暴了份,很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
付明悦心中一松,她果然猜对了琼妃失的原因。
秦牧显然也对暗卫的视觉盲非常熟悉,一直在前面带路,两人武功都不错,很快便到清溪殿。殿也有两名暗卫盯守,不过距离稍微有远。
“殿,皇上是否怀疑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她决定单刀直。
付明悦淡淡一笑,跟着他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将怀中的黑纱取,蒙在了脸上。来的路上她一直没有蒙面,是因为害怕被人撞到,着面纱太容易引人怀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走路,别人只会当她是个普通的小太监。
“你有办法能帮我母妃洗刷冤屈?”秦牧已经平静来。
她还在胡思想,秦牧已经走了回来:“母妃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