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藏起来,谁也不告诉。想了想,又将玉安叫来,问:“这几盆盆栽是从哪里拿来的。”
“是从西苑那里拿的,那边还有不少,娘娘要是喜,婢命人再去领几盆。”
“不用了。”顿了顿,张贵妃又问:“这期间可有什么异常况发生?”
玉安有些狐疑不定,仔细想了想,依旧摇“回禀娘娘,一切正常。”
张贵妃仔细观察了玉安,又联想到玉安素来的言行,曾毫不掩饰对范节度使的厌恶之,可想而知那小纸条应该不是玉安放去的。玉安要真是传信人,也犯不着用这办法。张贵妃挥挥手“你们都退吧,本想要歇一会。没本的命令,都别来打扰本。”
“遵命。”
将人都赶了去,张贵妃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小纸条,摊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话,等我来接你,天保。
张贵妃心激,其心无以言表。她闭上嘴,生怕会大叫声。在她绝望的时候,李天保给了她希望,还说会来接她。她不李天保用什么手段来接她,她只确定,李天保对她是真心的。只此一,已经胜过孝昌帝多矣。
张贵妃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在遭遇了孝昌帝的冷落后,张贵妃越发想念那个远在天边的男人。她盼着那个男人,有一天犹如天神凡一样来到她的边,带着她离开这个囚笼。张贵妃满脸通红,犹如怀的少女一般,心无比轻快。
不过好在她还有脑,兴奋之余,也记得将小纸条给毁了,以免被人发现。
玉安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自那天后,张贵妃的绪就来了个大反转。一改一开始的低迷,整日兴采烈,得意洋洋。玉安不相信几盆盆栽会有这等效果,所以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张贵妃每次都只是神秘一笑,一句真话也不吐。
还有一很奇怪,理张贵妃心好了,也该想着怎么笼络住孝昌帝的心。可张贵妃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似乎已经不在意孝昌帝的,更不在意孝昌帝夜晚宿在谁的床上。这同张贵妃以往相比,差别太大。若非张贵妃的一言一行还是玉安所熟悉的,玉安都要怀疑张贵妃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奇怪,真正奇怪。究竟是什么促使张贵妃发生这么大的改变,玉安隐隐有些猜测,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因为她的猜测太过荒谬,本不可能发生。玉安却不知,更荒谬更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
孝昌帝还是念旧的。冷落了张贵妃将近一个月,总算又想起了这个人。还特意命人提早通知永福好接驾准备。
玉安喜笑颜开,连声恭喜张贵妃,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是苦尽甘来。张贵妃却兴致缺缺,完全没有要伺候孝昌帝的心思。她如今一心念着范节度使,数着日,只等那人从天而降来接她离开。哪里还有心思去讨好孝昌帝。孝昌帝不来,她乐得清闲。孝昌帝来,她反而觉着烦闷。
玉安完全不能理解张贵妃这惫懒的态度,直言问“娘娘难还想独守空闺一个月吗?”
张贵妃很想说是,可是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去。“玉安,本没心。”
玉安气的半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小孩脾气。“娘娘,机会难得。就算心不好,娘娘也得克服,先过了今晚再说。娘娘想想,在这后只有得了陛的,才能过得开心快活,是不是?娘娘难能睁睁看着别的女人欺到上?光一个皇后就让娘娘吃足了苦,难娘娘还想再来几个嚣张跋扈的。婢知娘娘因为陛的冷落心不好,可如今陛又想起了娘娘,娘娘正该收拾心,重拾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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