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怕钱谦益不知傀儡的方位,便又补充:
“就在傀儡西南二里。”
这也是对他钱谦益一个的威慑,意思是如果他不能和江南士合作,设法阻挠抵抗朝廷聚敛搜刮之恶政,那恐怕场不会比阮大铖、顾秉谦好多少。
钱谦益知城湖方位,便和汪汝淳带着一百兵,朝顾宅而去。
“这是怎么
钱谦益一看见人群中有一个穿知县官服者,正是昆山县令秦士奇。
“如此法,未免有些过分。若说是民愤?为何阉党气焰最凶时,没人烧顾宅?若是为怕亚当威,为何去年阉党刚倒台时,也没有百姓上门洗劫焚烧顾家?这顾秉谦对魏忠贤是谄媚了一些,但毕竟是耄耋老翁。这么大年纪,便是朝廷治罪,也要留些。”
若法度而论,顾秉谦有罪,那朝廷自然会置。
钱谦益的判断,这南京城的事和昆山的事多半有一定联动关系。
不问可知,那里便是被焚烧的顾宅所在。
“这先生说的是。可怜顾秉谦八十老翁,如今只能丧家之犬一般,弃家而逃。这顾秉谦虽说是阉党,但那也是在京城朝廷上的事。
一行人朝那个方向行去不久,便遥见一阵烟冲天。
秦士奇听闻是大名鼎鼎的钱牧斋,顿时啊呀一声,叫:
不过还有百多个人围在那里看闹。
不过如今江南舆论都控在东林系的文人士手中。
县丞疑惑:
“这傀儡在城湖(澄湖)南边六里。”
这形,还有哪个官员敢依法办理。
“秦县令还劝他们从计议。不过算时间,那应该在六七月了,不知为何一提前这么多?”
钱谦益皱眉问:
“鄙县是他家乡,不说他有多照顾,但却也谈不上多大过恶。所以我们也纳闷,这几日是怎么了?”
这类事,只怕也是将要成立的复社提前立威之举。
那秦士奇也见到一群人骑过来。
“这民变之前,就没有些兆风声么?”
他心中纳罕,不知来者何人,但也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前去。
钱谦益,他对县丞的这个疑问,大概有了猜测的答案。他接着问:
”顾宅坐落何?”
“原来是牧斋公。”
双方客一番后。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朝廷并没有判顾秉谦抄家之罪,而当地人就去抄掠顾秉谦家,然后放火焚烧宅院,这显然是犯罪行径,应该依法治罪。
县丞说:
县丞颇有同:
向朝廷上疏禀告时,大概也只能是说阉党可恶,百姓行为虽有过激,也是于忠义之愤,其可原,于是不了了之。
一群衙役正在浇灭火。
“风声?”
在崇祯改元,阉党被清算之后,在家乡更是大气不敢一
为首之人穿三品官服。
钱谦益派人向他通报份。
他走路的样有像鸭一样。
连忙带着边衙役行礼拜见。
“之前,一些书生来拜访秦县令,我倒是听见过他们说什么,要成立复社,还要在苏州举行什么尹山大会。到时把这顾阁老整治整治,也可以立威,肃清风气。
接着就是昆山顾秉谦,这也是杀儆猴,造成一恐怖气氛。
思忖片刻后说:
这秦士奇看样也不过三十多岁,得白白胖胖,都是很有福相。
钱谦益指着前已被烧成残垣断的顾宅,皱眉问:
钱谦益猜测那些激士既然在金陵城中制造事变,那昆山或许也会有动作,这才赶了过来。
在钱谦益沉时,一旁的汪汝淳皱眉:
不过他在天启六年大概也觉得魏忠贤难以久,便辞职回乡。
本来阮大铖在南京的宅被洗劫焚烧,应该还在前。只不过了阮丽珍这个变数。
此时抢劫焚烧顾宅的人群,大多已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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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不到,钱谦益和汪汝淳一行人,就已经赶到了顾宅所在。
他们既然有本事发动百姓劫烧顾秉谦家,自然也可以对其他官员手。
甚至不排除是为了对抗朝廷战时新政,提前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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