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错了,你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云承月眸中的哀痛愈凝愈重。
“想当初,谁又曾给过我机会?”我冷冷。
“那为何你会原谅他,而不会原谅我?”云承月指着我侧的魅离。
“他用他的命向我忏悔了。”我厉声,“你若能如此,我便原谅你。”
言罢,我已将手中濯日掼于地上。
“好。”云承月拾起濯日,横手便向颈间抹去。
“够了!”绝无蓦然手,将剑打落在地。
我扬手,濯日已然落于我手中,我环望四人,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我疾步奔茗香阁而去。
“姑娘,这是男人寻乐的地方……”一名妖冶的女人拦住我的去路,转瞬便被我的剑吓退。
“我的剑可不睛。”我冷喝一声,大步走茗香阁。
只见那妖冶的女轻击两掌,登时自堂涌数名材魁梧的伙计,个个拳掌,跃跃试。
“堂,阁主有请这位姑娘上来一叙。”一清亮的声音自众人后发。
只见一名年约二八的妙龄女缓步而至,对我盈盈一拜:“姑娘乃是阁主的贵客,有失远迎,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这是唱的哪?我凝眉不语,信步奔后院而去。
行至一座阁楼前,那女方:“阁主已恭候姑娘多时,请!”言罢,她已转离去。
我疾疾奔二楼而去,刚刚将珠帘掀开,一郁的茶香便扑面而来。
一名墨衣男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张矮几,一只上好的紫砂壶并几只排列有序的瓷杯,几旁是一只炉,炉火正旺,已煮沸。
只见他自炉火上提起那煮沸的,缓缓倒那紫砂壶中,一茶香瞬时萦绕鼻间。
将壶重新置于炉之上,他方将那紫砂壶举起,小心翼翼的将每只瓷杯斟满,倒茶,洗茶一气呵成。
待所有工序完成之后,他方举起一只瓷杯冲我:“这是我千叶最上等的‘千樽醉’,你来尝一杯。”
我行至他面前,与他对面而坐。
墨的衫大敞,大片的雪白肌肤,壮的膛若隐若现,墨丝未绾,随意倾泻于肩,丹凤中星光,红上扬,玉指轻拈瓷杯,浅饮低啜,一副沉醉之态。
“暮千野,我并不是为陪你品茶而来。”我冷言。
闻言,暮千野将手中瓷杯缓缓置于几案之上,玉指轻轻拭去角残留的几滴渍。
“那你可是想通了,投怀送抱?”他扬灿笑,眸中尽是戏谑之。
“你莫要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