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轻尘:“但两生相克之痛远比你心要重上许多。”
落轻尘将那盒打开,里面竟是一柄通透白的玉扇。
我抄起濯日自发间一挥,一缕青丝已齐齐斩。
若非那落玄晨婚,我又怎会陷绝境?
话虽如此,但我心中仍是十分不安。
“不过,这御雪神功属至之功,与冷心绝剑两生相克,在你上‘胭脂泪’毒解之前,每个月圆之夜便是你最难捱之夜。”
“这是何?”我指着桌上的楠木盒。
“它可否将我原先的心压制?”
“前五重现在便可,后五重须将你全冷心绝剑的功力化去方可。”落轻尘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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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苦楚也比那人血要上许多。
“冷心绝剑最后一重‘毁天灭地’,据传言确有毁天灭地之威力,不过几百年来尚无人能领略其中奥秘,兰博云怎会有如此悟?”落轻尘冷笑一声,“若真有如此悟,当年也不必败于我剑。”
我轻舒气,将那秘籍收起。
心中的恨意愈凝愈重。
“此乃寒玉所制,本是为师要赠与洛风的,如今便给了你罢。”落轻尘叹一声,“但愿吉人自有天相。”
“师傅,这御雪神功我何时才能研习?”我言打断他的思绪。
若非玄诗韵痛杀手,我又怎会轻生?
“依师傅之言,岂不是要我上的‘胭脂泪’毒解,我方能研习后五重?”我双眉蹙。
万事皆有可能。
“欠我的,我要他们用一生的痛苦来偿;欠我债的,我要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来还。”(未完待续)
雪山初见,那一袭飘逸白衣,倾城之姿我怎能忘记?
“确是如此。”
“这把濯日你且拿去,待你将潋月寻回再将它还与为师即可。”落轻尘将他平日惯用的濯日予我。
我将那玉扇执于手中,当时洛风的折扇被我损坏,落轻尘曾言将还他一把玉扇。
“御雪神功乃是当年专门为克制冷心绝剑而创,一重对一重,倘若兰博云仅习得五重,你对付他便是绰绰有余。”落轻尘沉声,“倘若他习得全冷心绝剑,即使你习得了全的御雪神功,也未必是他对手。”
玉扇被我握于手中,心底的恨意油然而生。
若非千叶前来联姻,又怎会突生这许多事端?
“如此一来,我如何能与兰博云一决?我大仇又何时能报?”
不曾轻生,洛风又怎会因我而死?
“馨儿可还记得你与洛风初见之时?”落轻尘眸中凝起一丝哀痛。
“为何会如此?”我大惊,“倘若真是如此,那全天岂不是无人能与他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