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笼月,未见寒鸦,落枯木,何邀玉盘?
“是吗?阮韵伟,是怎么回事?”我旧话重提。
整个午我都没有看见林夕,晚自习课间,我仍去荷池畔徘徊。荷已经凋零殆尽,恐怕真是要“留得残荷听雨声”了。半月当空,月光冰冷,像秋霜一般压着残枝败叶。回教室后,我竟写这样的文字:
(完)(未完待续)
我盯着信发呆,思绪一片混,后来猛然发现,原来,“林夕”就是一个“梦”。
“这不同,我们只是朋友嘛。”她看着远的海面,说。
接来几天,林夕像泡沫一般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直到第四天,我才收到一封简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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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她送我上车,我们还是朋友。
吃过饭,我直接回了学校。
“这也没有办法,清者自清。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去买夹,那个阿姨就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还有买挎包的时候,那个服务员也是这样想的。我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示,因为我相信我们是好朋友。”
我依旧在荷池畔缓缓踱步,思考着我和林夕的事。荷已完全凋零,在秋风中分外惨淡。“残枝十万污泥立,无一不为寂寞”,我随。我看了看天,又不觉,“青天一片,圆月一盘,疏星七八,浸染相思泪”。人在孤寂的时候竟然能灵迸发。
我怕她又会生气,可我还没来得及后悔,她就笑了,“呵呵,阮韵伟,你怎么又提起他了?”她喝了,娓娓来,“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对我很好,可是后来不知怎么了就没了觉,我们开始天天吵架,而且我越来越害怕,害怕其他人看我们的神,现在学习又那么张,所以我就提和他分手。”
林夕
10
霜风凄怨,愁言坠腹,只闻捣衣,哪有人间路?
“朋友?我们只是朋友吗?可是有好多人都以为你是我女朋友。”
“呵呵,朋友,没错,我们就是好朋友。”我觉得心里有一丝绞痛,但尽量不让林夕看我的不悦。
有什么烦恼,就会一个人来海边,唱歌或哭,唱完了,哭过了,也就好多了。”林夕的目光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在等待大海的抚。
“老婆?呵呵,我们完了。”他没有一丝伤。
“哦,那么我呢?你现在也经常和我在一起啊?你不害怕吗?”
“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啊?”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看去,正是李天宇。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知你那天想说什么。可是你知吗?我不是那么想的。我想,我们都简单一些,用平常的心态去面对彼此。我们共同去护卫一段净而温的友。这不好吗?
红颜知己可能只是的残缺品。
天完全黑了,秋风在窗外呜咽,无比凄楚。我没有吃晚饭,而是去超市买了一包烟。回家后,直接躺在床上,着烟,狠狠地,再慢慢地吐,然后呆呆地看着烟圈袅袅上升。脑里全是林夕,她的声音,她微笑的样,她发散的淡淡的香。从相识到如今,一幕幕像电影一般在我前闪现。完一包烟,已近午夜,只觉得很,就随便拽来一床毯恍恍惚惚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十二了。是那台不知疲倦的电视把我喊醒的。我去一家小餐馆草草地吃了午饭,真是土气息、泥滋味。
我们还是朋友?
月亮,却从不会留云的痕迹。
当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有一丝云拂过月的脸,然后被一阵风散了。
月皓:
回家后,天渐渐暗了来,我打开灯,清冷的灯光立刻笼罩着清冷的房间。房的摆设与我上个月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惟独书桌上、书架上、床上落了一层灰。我打开电视,并无心去看,只是想使这个好久都没有人住的房发一些“人”的声音。
“没有啦。”
“哦。”我又陷了沉思。
“哦,那你现在还有什么烦恼的事吗?”
原来,在她里,我们也只是朋友。我转向大海,海浪仍不知疲倦地涌向海边。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老婆呢?”我学着他说话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