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人放了。”岳竹。
“不是不是甘草的,”岳竹说,“这次之后也该到她们了。”
“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琼姨说,“陶权是主动被抓的,他好像知他们要抓大三元。”
琼姨若有所思地,“那就只可能是甘草们从中作梗了。”
几年前,岳竹父亲突发恶疾住院治疗,当时正逢母舅家找天岳麻烦,整个家里只有岳竹在理公务,忙得不可开。
岳竹把车钥匙递过去:“怎么突然把午的会取消了,有急事?”
涉事人共计六名,其中五名已被梁琼找到并给警方,还剩最后一名大三元仍逍遥法外。
他也知琼姨今天会去仙居把大三元带到自己面前,没成想把陶权卷了来。
红枫抓住天岳继承人刚上位的时机,派人理了岳竹父亲。
他上那些疤,一分来自外人,一分来自斗殴,他和纪杉实打实吃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
“陶权离红枫太近了,”琼姨说,车开车,“卫盛原本是想抓红枫那个大三元的,不知怎么搞到了他上。”
琼姨:“没事,陶权上车后我一直派人跟着,保留的证据足以拿来近一步吞并卫盛,我也跟卫天城说过我们到之前不要动手。”
“他不知,”岳竹说,“唐鹤扬也不会告诉他的。”
岳竹转过,琼姨又说:“陶权知你爸的事吗?”
而人的肤林林总总就那么几块,已经没多少面积还能再被砍一刀了,也承载不更多的秘密。
琼姨为岳竹打开副驾驶车门,这个动作贯穿她的整个人生,36岁之前是为岳竹的爸爸,之后则是岳竹,除他们之外,她没给任何人开过车门。
此次卫盛对赌失败,卫天城向岳竹提妥协条件,他把大三元搞给天岳,天岳降低赔款比例,岳竹同意了,把相关事宜全权给琼姨理。
“明白。”-
岳竹凝望天际的云,没记错的话开会之前还是大晴天。他拿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卫天城,却被琼姨拦了来。
“卫盛把陶权抓了。”待她绕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后说。
这些年梁琼一直在追查究竟哪些人与这件事有关,甚至不惜与名声狼藉的甘草们合作,才终于拿到几段当年被毁掉的监控。
岳竹偏给了个疑惑神。
方休不喜四号本,纵然它有附近最好的视野,每到秋冬之际,漫山遍野的杉树能叠染得比沙画还漂亮。
刚到纪家那年,纪杉在家里还没什么话语权,他直接归于纪枫,和无数坐过牢的人一起在四号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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