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他才能属于我?”
云惟不语。
母亲推动椅缓缓过去,伸手抚了抚云惟耷着的脑袋。
云惟一怔,呆呆地看着母亲脸上没有变化的微笑。
“真的就喜他了吗?以前的呢?”
“我不想放弃......我想追他......我欠了他那么多......我以前还总是污蔑他......”
“他都没对我生气过,甚至还对我那么好,我以前真是该死啊......”
“您怎么......”
云惟的绪又一次低落到了谷底,他懊恼地垂脑袋,任由那新留的狼尾耷拉着。
母亲的底有心疼,却也没有指名姓辱骂些什么。
温和安:“霍书颜和乔听绥已经订婚了,不日就要举办婚礼,小微,君要拿得起放得,你要个有风度的alpha。”
霎时一抖,猛然跨过五线谱将他如珍如宝地扶正,捧在手心里拭起来。
他顿时转眸,咬苦恼,本想意识反驳,却说不,因为那是事实。
“小微在吃醋?”
“妈,我真的,喜他......”
只是笑了笑:“年纪小被人骗也是记,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振作一,如果你能调整心,那和喜的人朋友喜的事,也是可以的。”
不说的话还真没想起来他。
他瞥了一,在转眸时又看到了那个被他不小心碰倒在一边的上弦月蓝牙音响。
因为云惟生父在江画周年庆上闹了一次,所以他的父母都知了他实际上喜的是乔听绥这件事。
她的安没有起到作用,云惟藏起来的那张脸,其实已经隐隐挂着泪珠。
“我和你爸爸都知。”
他喃喃自语着,母亲都听得清楚,就像在为婴儿哄睡一样,一言不发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云惟空些思绪回忆起那副本的乐,季白的风格多变,但尤擅国风,这一次也是乎意料的波澜壮阔,撼人心扉。
他抬起眸,红着双看向母亲:“那个人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在他里,我只是个工,只是个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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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惟的一颤,思绪中猛然来梁倦意的影。
可是,他现在心里想得最多的还是乔听绥。
“那位乔听绥?”
窗外月光洗练般洒落来,穿透他的,仿佛在无声地奏响一段轻柔的弦乐。
“可是怎么办呢?我家小微好不容易有真心喜的人,可他却不会属于小微。”
看时间不早,母亲也没有想着继续打扰他的私人空间,只是和门外的佣人示意,静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