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过去一段时间,理说人会有,然而此时此刻,韩邺却没觉来。
“今年多大?”凌屿洲见他不语,继续笑,“摸你骨相,约莫是二十六七?”
他结上动了动,终于又:“过了年就二十七。”
偏移一瞬,便恢复回来。
他说:“我亦是如此。”
完全抗不过这场面。
他只是安静了一会,略微整理思绪,便:“我当初说过了,‘你这么好,为什么不会’,现在也是这样觉得。言行,心,气场,容貌,修为……什么都是第一,但这些仍然无法衡量你。
“从前总觉得不会对谁有意,但现在知了,我生来就是该喜你。”
确实不止一次,甚至因为已经习惯,他几乎都没注意到这个。
韩邺那时候意识到,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只好默默跟在凌屿洲后走。
受到加重力量的手指,凌屿洲明白韩邺的张。
……坐上。
韩邺的目光颤了一,正如床边桌案上微微抖动的烛光。
三千年前,凌屿洲收的徒弟里有两个是孤儿,很小就被他捡回宗门养着,都是年纪大又又野,倒是个个敬他敬得不得离他几十尺远。
他笑了笑,继续:“嗯……快二十七了,不到二十七的炼虚期修士,说去谁会信?”
更甚至,如今他两条还夹着凌屿洲的腰。
“你这样想我,我很兴,但你也应当觉得自己值得。
“也不小了。”凌屿洲淡淡陈述。
就像此生第一次见面,韩邺抛言语,凌屿洲却不答,反而另起话题。
“这样,我会更兴。”
却也是激动。
凌屿洲原本神淡然,专注聆听,听到最后一句却实在忍俊不禁。
他有想动,甚至羞耻到快忘记自己之前问了什么,但凌屿洲话还没说完。
韩邺被凌屿洲说得一愣,耳廓的红立刻蔓延到脸上,人也抿不声了。
凌屿洲的目光和话语似乎都有着奇异的作用,明明只是简简单单问个年纪,却给他一比/合时更盛的难为。
凌屿洲看着韩邺有些呆愣的表,很想抬手再一把他的脸颊。
“我可不会让小辈这么坐在我上。”他了韩邺的手,语带调笑。
“……”
“那你又为什么喜我?”他没回答韩邺的话,反而抛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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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屿洲静静听完,神既不显得诧异,也不显得无动于衷。
韩邺呼一滞。
韩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