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2/2)

南川换来，陈毓站到古原边。陈毓了台，周舒宴、杜梨和一群人又闹哄哄地上去了。陆淮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台上的古原，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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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的味熏得够呛，古意可待不去了：“你们腻歪着吧，我走了。”

风格全然不同，不过都是玫瑰，都是要送另一半，都腻人。

“不重要，跨年嘛。”

没有排练过，有的人连曲都不太熟，自然演得七八糟。临时被叫上台的指挥罢了工，扔指挥往台边一坐，面对着观众晃着胳膊，也不知是在指挥谁。

拉琴的古原闭上了睛。月光拥抱他，抚过他的睫，轻他的发，落在他动的指尖上。他知自己再也不需要面上台，再也不用害怕抬去看月亮。

他想起舒伯特的那句话：“世人最喜的音乐，正是我以最大的痛苦写成的”。这句话古原颇，不过此时此刻，他忽然想：“如果月光永远照拂我，我想我会拥有无穷的演奏痛苦的力量。”

古原站在台上，隔着人群、隔着灯光，隔着那两年的光看向陆淮。他还是当初的样，沉稳的、温柔的、定的、包容的。他安安静静地坐在人群中笑着看向他，睛里似乎容不别的任何东西，像秋夜里最温柔的月光。

陆淮那束是淡雅的繁星白玫瑰，小疯那束是炽的山红玫瑰。

台上的人一个比一个放飞，台的人也没闲着。半晌，陆淮终于动了动，回过去找明明的位置。

后排的小疯摇着慨：“堪比当年的我啊！”

古原一次在台上笑得这么开，也是第一次知繁还能开得这么恣意洒脱。

跨年嘛，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把沉闷的变成快的，把冬天生生烘成夏天，把小桥演绎成波涛汹涌的大江大河。那又怎么样呢？闹闹、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混中，周舒宴被人从座位上赶走，霸占了他的大提琴。杜梨跑到指挥旁边一坐，非要把自己的琴往人家手里。有人拎着曲里并不存在的乐上了台，还有人脆跑到古原旁边比着耶拍上照了……

它写的是、是陪伴、是锥心的思念、是无法言说的痛苦。

直到台上的人越来越多，陆淮才忽然回了神：“这是吗呢？”

古意问：“可以这么玩儿吗？”

明明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一趟，这会儿怀里捧着两束坐在角落的位置。看到陆淮回找他，他跑过来把那两束一束递给陆淮，一束递给小疯。

小疯回答他：“周舒宴了一堆人，要跟大家一起演《繁盛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