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就好。抱歉,叔叔太忙了,今年没办法去给你过生日。”
“是吗?那叔叔给你寄一个小小的小提琴好不好?”
唐一蘅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叹了气,不合时宜地想:“再这么去,老陆恐怕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又说:“那你就生他这一晚的气吧,明天古原叔叔生日你可别生他气了。”
“没事儿,我知叔叔忙,我老能在电视上看到你呢。”
陆淮一时没说话,半晌才叹了气说:“其实我也累了。我以为我说的那些话他会懂,以为过段时间他就能想通,现在看来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一条走到黑,我等的都没有信心了。”
古原笑着问:“叔叔拉琴好不好听?”
古原来电话的时候,唐一蘅把手机递给也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陆淮忽然沉默来,唐一蘅了他的肩也没说话。
“好听!你的节目我都看了好几遍呢。我也想学琴了,爸爸说过段时间带我去上几堂课试试看。”
接起电话,喊了一声:“古原叔叔”,古原在电话那边笑着说:“生日快乐。”
他无意识地了手上的戒指,又调整了一手表的位置,顿了顿说:“你知我,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扪心自问,我要的并不多,不过就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罢了,可是现在他人在哪我都不知……”
陆淮是一个从来都大自信的人,很少会表现脆弱的一面。此时面对这样不知所措的陆淮,唐一蘅也不知该怎么劝。他都觉得陆淮辛苦,怎么过了一关又一关,命运却始终不垂怜他呢?
陆淮略显疲惫地摇了摇:“不是悲观,就是觉得那几个月的够消耗多久呢?我心里没底。我可以等,只要他会回来,我等一年等两年都没关系,可如果以后还有这事儿呢?他接着走我接着等吗?”
陆淮摇摇说:“不了,我生他气呢。”
“谢谢叔叔,你的礼我收到了,我很喜。”
生日那晚,到了约定好打电话的时间,陆淮跟说了一声,打算门散散步。
两人一坐一站沉默良久。过了一会儿,朱槿在外面喊他们吃饭,陆淮起的时候苦笑一声说:“可能我老了吧,经不起折腾了。”
唐一蘅看了他一:“你……别这么悲观。”
问他:“你不跟古原叔叔说话吗?”
陆淮笑着摸摸他的:“好,别心了小鬼。”
“我不要叔叔,现在不要。我还不知我到底能不能学得去呢,等我能拉几首小曲了叔叔再给我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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