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原皱着眉抬了手:“行了,我信了。”
老师曾开玩笑般说过:“我上辈肯定积了什么德,不然怎么能一带了俩神童?”
陈誉这个名字古原并不陌生。小时候学琴,老师最常表扬的两个人,一个是古原,另一个就是陈誉。
多少年过去了,古原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名字。当初陈毓当他经纪人的时候他也恍惚过,觉得这个人好像有像自己当年的伙伴,可陈毓上那唯利是图的气质跟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陈誉实在是大相径,他怎么都没办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当年我们的老师叫吴望,男,40多岁。招生那天是个午,教室里陆陆续续有孩来,他穿一非常朴素的衣服,站在教室前面的窗旁,拉着一首梁祝。
他俩是老师心中最有天分的孩,可那时候,他俩几乎是被全班孤立的。可能是因为嫉妒,也可能是因为他俩的琴都不好,其他孩不愿意跟他俩在一块儿练,两个不善言辞的人因此多少有了些。
“不太敢认是吗?”陈誉说,“我可以提供一些信息来自证。
后来,他们同台演,一起上电视上报纸,红极一时。再后来,陈誉忽然消失,老师没有多代,只说他了意外。
古原安静听着,没有开。目前这些信息对他来说还不够。
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晚上。演完我们回休息室,你在前我在后,走到门你却没有推门,门里吴望的声音传来……”
我相信我们走教室时的受是一样的。被前的人震住了,被那首曲震住了,都忘了找个凳坐。”
这会儿看着前的人,他还是有些无法相信。如果陈毓和陈誉是同一个人,那这反差也太大了。
所以古原听说陈誉了意外之后特意打听过他的消息,打听到后来有人说他已经去世了。
他俩算不上朋友。了琴房,他们在路上碰到甚至都不会打招呼,但彼此之间又有一奇妙的惺惺相惜的觉。
陈誉于是不疾不徐地说去:“吴望,在我们心里曾经是神一般的存在。后来,他说服了我们的父母,独自带着我们到演,逢人便说自己不为名不为利,只为给两个孩争取一个演的机会。
陈誉一笑:“看来这事儿你也忘不了对吗?神倒的瞬间,山崩地裂。我其实特别好奇,你当时也不过九岁而已,在听到他明码实价地易咱俩的时候,你怎么还能有功夫回手捂住我的耳朵呢?”
那时候他们不过六七岁。别的孩正经还在玩儿的年纪,他俩却显得很早熟。两人一有空就是练琴,隐隐还有些互相较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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