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原应该猜到了什么。昨天两次岔开话题以及那束直愣愣的小都是证据,陆淮心里很清楚。同样的,他答应留吃饭,其实也是想让今天心不好的古原能受一这样接地气的氛围。
这会儿人慢慢散了,淘淘坐这么久也累了,准备走了。古原跟着起:“我们送您回吧,淮也有儿多了,送完您我们就回民宿了。还有哪位爷爷或者要送一的吗?”
因为什么敬他没说,古原也没问。两个人心照不宣,说来反而矫了。
这要是被抓住了,他俩今天算是别想走了。
喝到后来,古原忍不住低声劝他:“喝太多了啊哥,你悠着儿。”
古原“啧”了一声,陆淮笑着用自己的杯碰了一他的:“也敬你一杯。”
“没事儿”,陆淮一笑,“忘了我的名号吗?”
唠叨来唠叨去,这个唠叨完那个又来一遍,陆淮不嫌烦只是酒可真没少喝。
到底是粱酿的度酒,酒量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喝了那么多还一儿事儿没有。好几个大爷都已经被行搀回家了。陆淮还好,只是觉得有儿。
今年如果不是古原,他可能也不会留。往年,他巧如簧、场面话说尽,走却是一定要走的。不是他不想留,只是心里的事儿太多,打心底里抗拒这样的氛围。
真正坐在这儿了才知往年他的担心都是多余。没有人问不该问的话,提不该提的事儿,他想象中的尴尬场面统统没有现。
等边的人都散了,他才凑到古原耳边,笑着说:“我都不知古老师还会法,厉害。”
大概淘淘他们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大家心照不宣,只关心怎么样,民宿忙不忙。
换了往常,别人问他这句话的话他肯定会说没事儿,不过当看着古原,他并不太想撒谎,于是笑着了认了:“有儿。”
也不知为什么,有儿多了的陆淮总是看着古原笑,不知是在笑他张的样还是笑他偷梁换的本事。
酒气呼在古原耳边。他抬手蹭了耳朵,看着陆淮有红的睛问:“你是不是有儿多了?”
陆淮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跟人喝酒的时候才喝来白酒被换成了白,差没笑声儿。
越到后来,真正在吃饭的没几个了,都是互相敬酒的。古原悄悄去找了个杯倒了杯,回来趁人不注意把陆淮那杯酒换到了自己手边,倒的那杯偷偷给他推了过去。
今年为什么留了呢?因为他知古原不是个多闹的人,古原说要留吃饭一定不是因为自己想留,无非是希望他的孤独能被这样的闹冲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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