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取经来着。”他别开脸,磕磕地解释,“我怕自己瞎捣鼓,给,给你整疼...”
黎英睿拿过那半盒,眉皱了皱:“怎么是半盒?”
想跪,想付,想为黎英睿献上自己的一切:信仰、时间、心、命...所有作为人类最珍贵的东西。
“我不行。”黎英睿像是想起了什么,摇苦笑了,“我没男人味儿。”
黎英睿像个掉油的大虾。全通红,连肚脐里都兜着汗。他五指张开地盖住脸,隐藏自己的狼狈。
肖磊抬起他的颏:“啥味儿都无所谓。反正对我味儿。”
这个男人,这个他第一次上的男人,这个让他成人的男人。这样一个矜贵的,漂亮的,不可攀的男人。有着柔亮的发,茶的瞳孔,嫣红的嘴,光莹的肤...他几乎要发疯了。
黎英睿眉心皱得更厉害了:“他给你这东西什么?”
肖磊忙着解释:“这丁凯复给的。”
骨上的肌——像铸铁的倒三角。
肖磊轻轻拿开他的手。看着那一脸泪,心里生一烈的。
汹涌的,以及沉重的。
那是带着烈愧疚、激与敬畏的,就像是俗人上了神明。
“穿衣服的时候...还不显...”黎英睿划着他腹肌,“脱了衣服...人像大了一号。”
忘记了生命的存在,像是脱掉了大衣。无法离开对方温的神,像离不了氧气。
言外之意,你小还跟别人用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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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燃烧,尖在燃烧,腔在燃烧。烧得浑剧痛,却又渴求再痛一些。
肖磊看那盒还没开封,便从兜掏自备的扔到他手边:“先用这个。”
他不敢想象命运如此厚待自己。那些沉默的心事,不可自的迷恋,逾越与卑劣妄想...都实现了。
被那狐疑的神打量,肖磊冷汗都吓来了。要是黎英睿误会他和丁凯复有一,他都能立从窗去。
一开始还是温存缠绵,而后越来越野蛮,犹如一场恶斗。
“小英哥...”肖磊捧起黎英睿的脸,着他的泪,“你是我第一回...第一回...”
“你相反。脱衣服跟柚剥儿似的。瓤儿就这么一小掐。”
酒麻痹了人的羞耻心,再加上是在这封闭的酒店房间。黎英睿彻底撕掉了伪装,抛却了顾忌。他翻到边上,从提包里拿东西。
“找他什么,他就是个变态。”黎英睿拿脚背颠他,“疼就疼,来吧。”
蜡烛的火苗啪地爆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