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中的那些密探和他不一样,是名面上不存在的人,也算镇南王的绝对心腹。
他们的销声匿迹,已经足够证明很多事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魂火殿中,属于镇南王的魂火,居然熄灭了。
他不相信镇南王已经死去,否则监首等人就不用仓促离开。
必然有惊天骇人的大事发生了,他并不是一无所知,了解了一些隐秘,知道香火成神道。
正因为如此,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犹豫。
不知道是装作一无所知,在这等候消息,还是做出行动,避免大夏秋后清算。
王爷出了这种事,八殿下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明安皇子背后站着李昊,此人与监首等人交好,影响力极大。
正此时,穿着明黄色铠甲的手下匆匆来报,半跪在地上,抱拳道:“大人,找到了。”
“走!”南北豁然起身,这个消息一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
咚!咚!咚!
夜幕中,房门被敲醒,坐在床上的黑袍人,猛然睁开双眼,他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
这让他心中不安,没有任何犹豫,他身影消失在床边,连带着旁边的金色箱子。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墙壁崩塌,他倒飞回来,跌坐在地上,沙石飞溅。
透过墙上的孔洞,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黑色阵纹交织,已经牢牢地将此地封锁。
“镇南大阵?”他瞳孔收缩,已经瞬间明白来者是谁:“南北?”
“影鬃,上一次见面还是一年前吧,你我二人配合,对付寻天。”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北身着墨色长袍,晕染着一只金色的麒麟。
“南北……”影鬃下意识抱紧手中的箱子,黑袍下的眼神晦暗不定。
“和我说说,王爷到底想干什么?”南北俯视着影鬃。
“那你又想干什么?”影鬃反问,冷漠的眸光从黑袍下投射出来。
“没什么……”南北淡笑:“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看不太明白,我想弄清楚。”
“王爷待你如何?”影鬃又问。
“恩重如山。”南北叹道:“想我当年不过是兵马部的一个小小校卫,化龙境就是我这辈子的顶点。”
“侥幸,得王爷看中一路提拔,成四部之首。”
“既然你念着王爷的恩情,那就放我离开。”影鬃沉声道。
“我还没说完呢……”南北继续道:“太衡山一战,我大儿子死在莽屠手中,十六年前,我二儿子跟随世子徐元新出去狩猎。死的不明不白。”
“八年前,我女儿嫁给徐炎,唔……成婚八年,那小子和我女儿同房的次数寥寥无几。”
“上次寻天攻城,我身先士卒,毫不退让,战后,用了足足大半个月的时间,耗费无数天材地宝,才休养过来。”
“王爷待我恩重如山,可我待王爷也不差啊。”南北脸色阴晴不定:“上一次,王爷要告诉我是和寻天演戏,我也就不这么拼命了。”
“王爷没和寻天勾结!”影鬃怒道。
“那这次呢?”南北也喝道:“王爷不相信我,什么都不告诉我?”
“如果他失败了呢,大夏清算,我作为他麾下头号战将,谁能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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