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8/10)

“那你想要如何？”王婉被迫与她目光相接，看着她瞳孔里倒映着的那个缩小版的自己。

司命神严肃，一谋远虑的神，与她少女般的面容极不相称。

思索片刻，她一字一顿：“留在妖界，为妖族繁衍生息。”

“……”

如果王婉此刻在吃东西或是喝，那她嘴里的东西一定已经了来。

“所以，你把我绑在这里，就是想让我留来，给柳轻寒生小蛇？”

“你不同意？”

上的藤蔓又了一分，王婉四肢受到，有些生疼。

“等等等等，我还没说拒绝呢！”王婉赶忙狡辩，“我只是很担心，我是人，柳轻寒是妖，你们妖族不用保证血统纯正吗？”

“妖王血统大，不用你心。”司命皱眉。

“真的吗？你确定不会生来什么人首蛇，或者是蛇首人？”

“那你要生了才知。”司命有些失去了耐心，“快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王婉很无奈，为什么总是有人想把她绑在男人边。

上回是秦禄，她留在凌虚宗当掌门夫人；这回又是司命，迫她留来和柳轻寒生孩。

她喜柳轻寒不错，甚至并不排斥和他诞育后代，但如果真的要这么，她希望这一切是顺其自然地发生，而不是受人所迫被无奈，更不希望是以牺牲自我和自由为代价。

“我可以考虑一吗？”王婉，“而且这事，你总得让我和柳轻寒本人商量一吧？”

“你们人向来狡猾，谁知这是不是你的谋诡计！”

看来这位司命，是非得王婉现在选择不可了。

只是，还未等她想好要如何回答，便有一嗓音自回廊尽传来，拯救了她。

“稷母，放了她。”

声音温却不容拒绝，不用说也知是谁。

司命听见柳轻寒叫自己的名字，却是也没回，仍旧死死掐着王婉的脖。

“灵烨，我让你收圣果灵力，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你便调息好了？”

王婉有些了。

原来灵烨才是柳轻寒在妖族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与灵烨结契的次日，给灵取名的主意正是柳轻寒提的，名字也是柳轻寒本人取的。

柳轻寒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不悦：“我若是不来，你就连终大事也要替我主了。”

稷母冷笑一声，这才略微侧过去看向来人：“若非你先把自己成这个样，我担心你死了后妖王后继无人，我才懒得你的私事。”

“所以，你现在是要连后事也一替我准备了么？”

“也不是不可。反正你现在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你要我动手？”

王婉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柳轻寒说话也可以这么冷。

在此之前，他的声音还是从回廊尽之传来，而这一句话响起的一瞬间，他已经来到了稷母后。

稷母以及她后的藤蔓将王婉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王婉看不见此刻柳轻寒了什么，但稷母的神显然是变了一变。

“我说了，放了她。”

最终，柳轻寒与稷母之间这场较量，以稷母放开王婉而收尾。

藤蔓从王婉的四肢及脖颈一一后撤，最后全从稷母的后背被她收回了里。

王婉上总算是一轻，自己控制着速度落在地上。

“多谢。”

稷母冷冷看着前的女，仿佛是一位辈在俯视着十分不听话的小孩。

“我今年叁千七百一十二岁，辈分算，我算是灵烨的祖母。”

“啊？”王婉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她的神在那张有着婴儿的少女脸上总是显得十分违和，“好的，稷母。”

王婉恭恭敬敬朝她鞠了个躬，但对方显然没打算继续理她。

她转与柳轻寒相对而立，语气严肃：“别的事，我可以不用再。但为你的命着想，这几十年，你不可再离开妖界一步了。”

112

淡紫纱幔被夜风起一角，那布料之上光华转，即是因为其用料不俗，亦是因为盛了几分月。

那纱幔薄如蝉翼，如雾霁一般透其后的人——女一袭宽大的月白睡袍，正凭栏望着后园里那些叫不名字的灵植。

王婉发也只是随意地用一发簪低低挽在耳后，修的脖颈。她的肤很白，那些灵植浅淡的七光芒，也映照在她的肌肤之上。

她托着腮，怔怔神。

此是柳轻寒的寝。自从几日前她与柳轻寒一回到妖界，便堂而皇之地住了来。于是众妖之间无不议论着，妖王在人界待了叁百年，居然带了一个人界女回来，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也有妖说，如今泉已开，人妖之间恩怨也当逐渐了却，妖王这是在以个人作表率，预示着两界重归于好。

只有那些贴服侍的小妖，一边战战兢兢，一边不得不奉命用最好的吃穿用度款待她。

妖界的气候似乎与人界有所不同，夜风拂过发梢，王婉亦不觉得冷。

“师。”

男人的声音自后响起，随后，那从到脚都是雪白的影，慢慢走到自己侧。

“你忙完了？”王婉侧目看了他一。

柳轻寒说是回来修养，但这几日实则是忙得不可开，不是召见大臣就是在殿上开会，好几天夜里回来的时候，王婉都已经独自先睡了。

“如今妖族百废待兴，泉开启后，又需百年方可使叁界灵力转归于正常，其间决策，亦是十分关键。我初回妖界，自然会忙一阵。”柳轻寒将她鬓边的碎发别至耳后，狭的红瞳孔在这一瞬间变得圆——王婉这几日已经总结规律，他每每温柔看向自己时，便会有这样的变化。

“你解释这么多什么？”王婉笑笑，将那只落在自己面颊边的手捉在掌心里，“我又不是不知，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你毕竟远而来，我怕你不习惯，又没时间陪你，方才担心。”柳轻寒边也浮现一丝笑意。

“你那些属们都对我很好，吃的也很好吃，最关键的是你的寝真的太适合修行了，所以也不用担心我没事。”王婉，“我最近早上起来就打坐，一直到申时才结束，经络畅通、浑舒。”

柳轻寒翻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朝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拽，让她的离自己更近一些。

王婉靠在他前的时候，他上冷冽的药香也包裹着她。

有一个问题在心里盘旋已久，柳轻寒还是问了来：“你，当真不考虑留来么？”

“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这个问题，王婉也认真思考过，所以在回答的时候也便显得坦然，“只是在此之前，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

柳轻寒没有追问。在他看来，既然是王婉定要去的事，那就一定有非不可的理由。

但这一回，王婉是发自心地想要解释，想让他安心：“那天一战之后，青崖山定然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混，甚至殃及整个正，人界安危，尚未可知……更何况还有叁师……九泉之尸骨未寒，我不能让她不得安寝……”

说到这里，王婉从柳轻寒怀里退开一尺，仰看着他。

月与灵植的光芒一同倒映在她底，汇聚成一定的光。

“轻寒，我想去求证一件事。”

在妖界的这些时日，她没有一日不在尝试着从傅怜去世的悲伤里走来，最终，她在心里暗暗定了一个决心。

“你想的事，放心去就好。”柳轻寒伸手，轻轻抚过她的面颊，“只是往后，我无法再常常陪在你侧了。”

王婉摇，松开了握住他的那只手：“轻寒，妖界比我更加需要你。”

虽然不舍，但柳轻寒还是承认她说的没错。

“另外，”王婉咬了咬，又继续，“如果妖界当真着急需要一位继承人，你也不必一直等着我。到时候你就找一只母蛇……”

柳轻寒忍着没笑：“师，你这么想让我和别人生孩？”

“我这不是为妖族大局着想嘛？稷母她不是说……”

“这话，她从我成年的那天就开始说了。”柳轻寒无奈摇，“后来她见我不作效，又去我那些旁支的兄弟们。”

“诶？柳轻寒你还有兄弟？”

“不光有，而且还有很多。”柳轻寒一意味不明的笑意，“我有没有同你说过，我们蛇一次能生好几十只……”

“什么？”王婉大惊失，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来。

这简直太可怕了，比祝她一胎八个儿还要恶毒。

“那我是不是得走为上……”王婉说着，撒就跑。

手腕却被人拽了个严严实实。

柳轻寒一把将她拉回怀里，王婉脚失重，受到拂过面颊的那阵夹杂着他上药香的风。

然后便一撞在了他半在外的结实膛上。

“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寝。”柳轻寒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被迫转面对自己。一手捧起她的面颊，在那微凉的上落一吻。

“柳轻寒你总不会也要我和你生几十条小蛇吧？”

王婉有些想逃，因为她看见他的瞳孔又变成了竖起的形状。

这样，她曾经在他的本上看到过。

一夹杂着、领地意识以及占有的神。

却反而迎上了一个更用力、更沉的吻。

柳轻寒尖扫过她的，熟练地钻她的齿间，用力着她的和间的空气。

——这也是这几日他们每天都要上几次的事。

“小蛇可以不用生，但是必要的事，必须得。”

113

从寝端垂落来的那盏足有半人的琉璃灯，层层迭迭镶嵌着八十八颗夜明珠，燃着九十九盏明灯，将整个殿照得宛如白昼。

淡紫的轻纱从殿端一直垂落在地，如同悬的飞瀑一般。

那轻纱实在薄得可怜，轻而易举便透其后的大床上人儿的曲线：王婉颅后仰，浑曲线绷，只有两还用力地向两边张开着。

而白天无比贵的王，此刻正跪坐在床，将埋在她双之间。

“柳轻寒……嗯啊……别了……”

声响彻了整个殿，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一阵令人羞耻的声。

酸如同电一般，随着他一一舐席卷全，王婉难受得不断扭动，两只手不受控制，一左一右将柳轻寒的两缕白发拽在手心里。

“啊……谁教你这样的……”

柳轻寒暂且停了嘴上的动作，将自己的与她的分开叁寸。

“前些日，我研究了许久要如何让你舒服。”

他边还挂着她里来的白，像是还没吃饱的人，在看向前的时更加心神激。

两片漉漉地向两侧分开，展示着其间隐藏的幽径：黑的小小孔一张一翕，似乎在邀请着前人。

一缕白从那淌，顺着那沟壑一直滴在地上。

柳轻寒指蘸了一滴白，不释手地在那珍珠上抚了一。

“看来如今，卓有成效。”

“啊啊啊啊……”

那珍珠受到刺激，立即就从里显现来。柳轻寒一手继续抚摸它，另一手两只手指钻甬里。

王婉被来就被他得舒服不堪，被这样准挑了两，直接了。

收缩又放开，粘稠的随之了柳轻寒满手。

“师还是这么……不堪一击。”柳轻寒看了看自己手心，又看着前满面红不成样的人，无奈摇。

他在她结束后再次俯，尖伸之间，裹着咸腥的吞吃腹。

“……别了别了……”

他再次将中，王婉难受得要命，双挣扎着央求他，被他抓住脚踝，牢牢固定在肩膀两侧。

“那我要如何？”柳轻寒有些无辜地抬起。

“……去，快。”王婉命令。

她说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打开，的被他捉得充血泛红，被和唾一起浸得发亮。

柳轻寒看了一后也觉得胀得快要炸了，在上面握了一把，更是只觉无比，再也不能多忍一刻。

他手上本就沾满了，在之上抹了一之后便得到了，王婉的心如同泥泞的沼泽，在伞抵上去之后便引着他。

柳轻寒也不再等，动，将其送。

“嗯啊……”

渴求此已久，甬被逐渐撑满的快席卷全，王婉动迎接它。

柳轻寒先是克制着动作浅浅凿了几，随后发现这样轻柔的动作似乎无法填满王婉的壑，便开始用力送起来。

他撞得又又快，王婉的两只房也失了重，颤抖着挂在前。他用一手将其握在掌心，另一手向上着她的，想让她把更多地为自己展开。

他虽然得重，却并非毫无技巧，多次的已经让他知王婉在什么样的节奏和力度中能获得极致的快。

“啊啊啊，柳轻寒你慢一……”王婉推着他的小腹，试图阻碍他的动作，因为她觉得若是这样去，她要不了多久就又得了。

“推我什么？”柳轻寒停动作，捉住那只不听话的手，“不喜这样么？那换个姿势。”

此刻他站在床，而王婉躺在床上，他比她上太多，正好嫌如此用力不太顺畅，索一把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王婉被他双手托住，恰好对着那立的，往一沉便让他再次了去。

王婉不喜这样的姿势，她觉得整个都失去了控制，完全被他摆，自己只能用力抱着他的脖颈来维持平衡。

柳轻寒却如鱼得，手臂和小腹一起用力，可以让他得更。

王婉因为失重而夹了甬，反而让自己更加了。

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大脑，王婉连忙又推了推他肩膀：“不行不行，你放我来。”

“那要怎么样？”柳轻寒摸不着脑，在整个寝里扫了一圈，“那边还有书桌，还有浴池，你想在哪里？”

王婉闭着没回答，她陷了一又快乐又不想那么快的奇怪状态。

“我知了，你想都试一遍？”

“……”

王婉没来得及说话，柳轻寒已经抱着她走到书桌前，将她放在了桌面上。

王婉两只手向后撑着，亲看见那大的伞一一犁开自己的，然后被自己的逐渐吞去。

“好看吗？”

柳轻寒察觉到他的目光，似挑衅一般将来，又重重一到底。

“啊！”王婉惊呼一声，脚趾蜷缩，极度的快乐再次占领官，她索不再克制了，任由柳轻寒在自己里横冲直撞。

她又一次了。心收的时候，夹得柳轻寒额角也渗一丝薄汗。

的书桌上本来还铺着柳轻寒查阅的公文，现在全被她里的浸透了，本来透的墨迹又再次在宣纸上洇开。

于是还没等她开让他停停，柳轻寒又抱着她换了地方。

114

就算是在换地方的途中，柳轻寒也没停继续占有的动作。

他们边走边，几乎在整个寝中可以的地方都停上了一遍。柳轻寒这一回忍的时间格外久，他像是不舍得离开王婉似的，好几次王婉的时候他都有些控制不住想，最后却还是被他克制了去。

最后王婉浑都又酸又，柳轻寒这才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

来前，柳轻寒俯吻着她，把她抱得很。

“师，我好舍不得你……”

“你也会想我的吧……”

王婉本来被他折腾得仙死，听到这两句话后，没来由地觉得心一酸。

“嗯……又不是不再见了……”

柳轻寒没回答她，却是俯将她角的生理泪也轻轻吻去。

他从她的角，一路吻到她的耳畔，一句话夹杂着息和，拂过王婉的耳垂。

“师，我可以在你上留一样东西么？”

“嗯？什么？”

柳轻寒表面上是在问，其实没给王婉选择的机会。

他吻着她的，然后在某一次时，突然一咬了去。

“唔唔唔……疼……”王婉的声音被他糊糊堵在了嘴里。

柳轻寒在咬完她后，也同时咬破了自己的，两人的血与唾一起杂混合，血腥味在彼此的腔中弥漫开来。

然后他着王婉的腰继续送，一一重得几乎要把王婉的钉在床铺上。

他得动，得不遗余力。

在来的一瞬间，他眉心红光大放，一咬在王婉心。

“啊！”

的凉意、的疼痛、的快乐同时夹杂在一起，王婉浑绷应对着这无法言说的觉。

柳轻寒的在她动着，将自己的气息一一填满了她的小腹。

完之后，他也松开了。

王婉前被他咬过的地方泛着红，残留着他的、彼此混合在一起的鲜血。

血迹逐渐渗王婉的里，一丝一缕动变化，最终形成一朵像是红莲一般的鲜红印记。

柳轻寒轻轻抚摸着它。随着他的指尖接到王婉的，他眉心的印记与那枚红莲一亮起，两者如同有了某联系一般，随着他的呼一起忽明忽暗。

“这是什么？”王婉问。

“妖族血契。”柳轻寒平静地回答她，“若负佳人，死消。”

柳轻寒将从她里撤来。他俯，将侧脸依偎在她前。

“轻寒你……”王婉说不话来，只能伸手抚摸他的发。

雪白的发丝散落在王婉上，描摹着她的曲线。

“当年你给我的那主仆契约，如今我替你补上了。”

这回是针对他的本。

并且叁生叁世都不会变。

“你……大可不必如此决绝……”

王婉咬着掩饰心的难过。

他为她剖丹、丢魂魄，不顾一切挡那把刺向她的剑，她本就觉得亏欠。

如今这“死消”四个字，更是让她不知该如何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