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5/10)

用力地没其中。

在两的番攻之，王婉那个小小的似乎显得有可怜，被折腾得翻来又缩去，泛着艳滴的红。

她又难受又快乐，再次的时候，浑都沉浸在酸里。的时候黏腻的溅在蛇之上，又随着它的缠绕糊在她自己上。

柳轻寒在她结束后再次，未被满足的兽在此刻完全迸发来。

此时王婉几乎要失去意识，只知自己像狂风暴雨之中的树枝一般被疯狂动着。

不知什么时候，里的东西才突然停了来，颤抖着一又一。

原来蛇的也是冰凉的。

她意识模糊中只有这么一个念。

随后，她便觉得一轻，好像是自己从半空中跌落了来。

有一个结实宽广的怀抱，将她牢牢接在臂弯之中。

她缓缓睁开，目光咫尺之，是男人披着白衣半在外的膛。

再往上看，是一袭披散的雪白发，以及他眉心鲜红的印记。

柳轻寒把她抱在怀里，微微息着开。

“师，你还好么？”

（一百）

“轻寒，你发怎么这么，而且还是白的。”

王婉伸手去摸他的发，对他崭新的形象觉到新奇。

她没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那么些虚弱。

“先别这个。”柳轻寒将那只小手握在掌心里，顺带在她指尖上吻了一吻，“难受么？”

“嗯……还好……”王婉想说自己只是有累，而且有被他吓到了。

“不舒服就直说。”柳轻寒对自己本心里有数，知她可能不是那么好接受。

他抱着她来到那块石后，让她倚着石躺，自己则分开她的双去看她的心：“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王婉打开双大方地让他看。

“都了，还说没？”柳轻寒在那发红的上抚摸了一，王婉果然觉到有一丝轻微的疼。

“你别动就没事。”她轻轻抓住他的手腕。

“那也得清理一。”柳轻寒另一只手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将手松开。然后掏手帕和药膏，轻轻在她拭。

他本在发期的会比化形时要多得多，那白的浊就挂在她闭的之。他将两片轻轻掰开，又有一大从那孔里涌了来，一路落在地上。

王婉觉到自己凉凉的，好像是柳轻寒的手正蘸着药膏在她红之打转。他的手法向来很好，知该如何让她觉得舒服。

“嗯……”

的过程中，那又吞吐了一，将更的也吐了来。

柳轻寒用帕将那些浊拭得净净，然后才帮她将衣一件件穿好。

“以后若是再有这况，便离我远一些。”柳轻寒轻轻抚摸了一她的发。

“那你怎么办？”王婉问，“我听说妖的发期都很难熬。”

柳轻寒笑笑：“我都熬了一千多年了，不差这一次。”

“什么？柳轻寒你居然这么老？”王婉惊讶于柳轻寒不光是一只妖，而且还是一只千年老妖，“不过之前怎么没见你会这样？”

“况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柳轻寒摇摇，“总而言之，我现在化形十分不稳定，甚至你现在看到的，其实也是我的半妖状态。”

王婉又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看见他白的发一直披散着垂落在地，又在地上四散着蔓延开去。

肤也比以前更白一些。

然后她发现柳轻寒的瞳孔也是暗红的，在某些时候会微微竖起，形成细的一条。

不得不说，他现在很。

不过，王婉对另一件事更加好奇：“那你现在……是有一还是两……”

“……”柳轻寒沉默片刻后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一，放心。”

“那就好。”王婉心里一块石落了地，却又开始担心起柳轻寒的状况，“所以，你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么？”

“不完全是。”柳轻寒，“这些事，我这两天会慢慢同你说。”

王婉猜测到如今妖界的况，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于是答应：“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她知，以柳轻寒现在的状态，恐怕不会再回弟居了。

“你随我来。”柳轻寒替她拢了拢衣领，接着便起向着密林走去。

王婉跟在他后，看见他走在自己前，宽大的袖袍也拖在地上，白的发也拖在地上。

但地上的泥土，不曾染他半分。

这一路走了有一会，几乎已经来到青崖山后山的边缘。一株株木形成的伞盖遮云蔽日，又有不少藤蔓顺着树的枝垂落来，将不为人知的景牢牢藏在其后。

前的人脚步未停，他一的素白在昏暗的林间如同散发着一圈微光。王婉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不在人间。

柳轻寒在一前停了来。仅有半人，藏在茂密的藤蔓之后。

王婉弯着腰钻了去。

在狭窄的里行走了一段之后，前突然变得豁然开朗，是一间宽阔的石室。石室端，有一些手腕的锁链垂落来。

王婉顺着锁链向上看去，能看到石之上，贴着一些破碎的符箓。

符箓上的朱砂颜很暗，像是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这……好古老的禁制。”

“没错，该有好几百年了。”柳轻寒，目光落在石室一角。

王婉这才看见，那角落，正盘坐着一个人。

少年一袭蓝衣衫，和柳轻寒一样的白发束起，在他眉心，同样也有一浅蓝的痕迹。

听见二人的声音，他有些虚弱地从地上站起来，躬对柳轻寒行礼：“殿……”

随后，他看向王婉：“这位是……”

王婉能受到来自于他上的若有若无的敌意。

“我同你说过的，我的侣。”柳轻寒回答。

“侣？”那少年眯了眯，他笑的时候角也微微挑起，“殿是不是在人间待得太久了，也会学人族那了？”

“莫要无礼。”柳轻寒微微皱眉。王婉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别人有脾气的样。

王婉觉得有些尴尬，尽力笑着打哈哈：“那个，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好吧，暂且信你一回。”那少年转了个，用背影对着王婉，“自我介绍一，我是赑屃。”

“啊？”王婉大惊，前这人，居然就是多年前险些伤她的青崖山神兽？

那少年听见王婉如此惊讶，又重新转过来，凑近打量了王婉一番：“嗯？我们是不是见过？”

……

这一天，柳轻寒、赑屃和王婉一直聊到夜。

柳轻寒说，最开始妖族开始化的时候，他是以为这是一在妖族之传播的疾病，所以他想尽办法用治病的方式去理问题，顺带治疗一些被凶兽所伤的人。

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尝试了一切有迹可循的方法，化的妖却是只增不减。

于是他开始考虑另一可能。从那时开始，他便一直在收集妖族的丹，在此事上王婉也帮了不少忙。

然后他发现，大量妖族化的时间，都指向同一个时间。

——在那一年，连接叁界的两“泉”，因为正和之间的斗争，而被破坏了。

这两“泉”，一天一地、一一，叁界之间清气通过泉人间，又化作浊气从泉走。

泉破坏，则灵气阻滞，叁界万自不可能幸免。

但这毕竟是数百年前的事了，两泉的位置早已无人知晓。直到有一天柳轻寒在青崖山上找到了此封印赑屃神魂的，才从赑屃中了解到，所谓泉，其实就位于青崖山禁地里。

重启泉，让清气充盈人间，方可让化的凶兽重回正常。

“我知了。”王婉大致了解了其中前因后果，了，“所以，是不是轻寒你化形，也受到了这一的影响？”

“没错。”柳轻寒，“我在人界待得太久了，加上之前灵气亏空，若是继续如此去，只怕也会有化的那一天。”

这个答案，王婉其实也猜到了半分，知事不能再拖去了。

她咬了咬，终是：“你放心。那个人……我会尽快去找他的。”

101

王婉再次见到张承时，才发现自己和他实在是有太多太多年没见面了。

男人孤一人站在凌霄殿后的雪松之，在他后，是青崖山脉起伏延绵的山峦，笼罩在一片如纱的晨雾里。

天地皆白，唯独他一袭玄袍，似纸上墨一般。

那抹独属于他的少年英气，此时已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冷静。这沉稳，纵然是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也没有改变分毫。

王婉在距离他一丈之外驻足，垂眸喊了一声：“师兄。”

张承微微。

王婉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开——他实在是太像一个“掌门”了，她几乎难以将他和多年前那个睡在自己侧的人联系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是那人先说话了。

“你找我？”

简单的叁个字，王婉心里不知为何却升起一分酸楚。

“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你说。”

他亦没有迟疑，像其他任何人找他那般了：“你随我来吧。”

然后，他径直从她侧走了过去。肩的时候，王婉觉到他上带起的风拂过面颊。她微微侧目，看见男人丝毫看不神的一个侧脸。

她随其后跟了过去。张承走得很快，她一路小跑着方才能够追上。

张承的书房和方逸白的全然不同。他没有那些风雅的调，一切布置从简——书架、桌椅，除此之外，似乎再无其他。

竹质的帘幔自门窗之上垂，和他的剑法一样，简单利落。

桌面上的卷犊堆得很，张承在其后坐，安静地看着前的人。

王婉并未多言，将这些年柳轻寒和自己一同收集的信息一一摆在他面前，开门见山地说自己的诉求。

张承看得很认真。他并没有因为来的人是王婉而对此有任何懈怠。

王婉同样知此事绝非儿戏，所以也只是坐在书桌旁，安静地等着他。

整个书房里只有他指尖过纸张的声音。

王婉带来的东西有很多，他一直看到夜时分。房间里暗来的时候，张承言简意赅地对她说：“帮我蜡烛。”

王婉立刻去，顺还帮他倒了一杯茶。

张承只是接过茶杯浅啜了一，便又继续低去。

等到他把厚厚的一摞纸全都看完，也不知是几更天了。王婉见他有一会儿没说话，便端起他面前的茶杯：“这茶有些凉了，我去帮你续一杯。”

茶壶里的沉杯底，发伶仃的响声。烛光也落在茶杯里，随着涟漪震颤成模糊的一片。

那人的声音却在此时从后传了过来：“打开禁地，你知对于青崖山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他似乎料想到王婉会摇，接着便：“意味着四十二城结界，在一个时辰中，会全失守。”

王婉面前的那杯茶已经倒满了，茶杯里的波漾了一便很快平静来。杯底倒映的烛光，也在此时汇聚为一个光。

“可是若是不开，天将一直去。”王婉。

前的局面仿佛陷了一个悖论里。

“正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张承并没有直接选择。

后脚步声响起，王婉侧目时，看见他缓缓走到了自己侧。

在他们前的那扇窗外，是一片如洗的月。

“在这里，有人利益勾连，有人局谋权；有人算无遗策，有人饮恨西北。任何决策，都是牵一发而动全。”

张承只是看着窗外，青崖山看似平静的夜，月光沉在他底，掩饰那的波澜。

王婉看着他，却突然笑了：“那你呢？你是为了什么？”

张承边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但他也仅仅只是笑。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十余年前，临仙城的那一天，他就已经丢了。

他日复一日、漫无目的地着那些看似“正确”的决策，浑浑噩噩地和那些各怀鬼胎的老们斗来斗去。

夜时分，他会偶尔怀念起当年和一个少女在一起，自己满心满都是她的那觉。

那时候的心愿，他是“护佑苍生”，她是“天太平”，一片冰心，彼此皆可鉴。

而如今，她在侧，却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了。

王婉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有些无聊地趴在窗棂上，单手托腮。

“这些年，你一直这么累么？”

张承摇：“说不上。”

他只不过是在与自己背而驰罢了。

“师妹。”

王婉突然听见他喊了自己一声。

“怎么？”

张承扶在窗棂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似乎是在思考一个很难说的问题。

片刻后，他手指上力量才松了松，侧过来看向她。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青崖山了，你还会同我在一起么？”

“呃，这个……”王婉猝不及防被他问了这么个问题，有些不知所措，“首先，没有这个如果。”

王婉低，有些不敢去看他瞳孔里倒映着的那个自己。她不知自己的神该往哪里放，飘了一阵之后方才盯了桌上的那个茶杯。

“其次，我们两的事……过去太久了。”

张承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有些责备自己为什么非要不甘心问这么一句。

但也只是一瞬之后，他便恢复了原来的那般冷静。

他自王婉侧转，再次回到那书桌之后。

手指捻在那些纸张之上，他终是决定：“你说的事，我会去。”

“多谢。”王婉松了一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张承摇：“此事关乎天安危，届时可能有些状况，亦是我无法预料的。”

王婉，等着他继续说去——其实在来找他之前，她就也已经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我只有一个条件。”

“你说吧。”

张承闭上，又缓缓睁开。这一瞬间，他前又浮现多年以前，王婉与他一墙之隔，如同落叶一般自空中飘落的样。

“不论发生什么，你需得先保护好自己。”

102

从来到青崖山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王婉却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青崖山禁地的样。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们先是穿过后山的那片密林，接着小径两旁开始现一些古老石阵，从一人逐渐过渡到叁丈之，其上的符文也逐渐由暗淡的铁锈红变为鲜红。云宸解释说这是青崖山历代掌门一代又一代添砖加瓦的证据。

再往后的路，张承不让他们继续跟着了。不过纵然是立于此，也能够看见不远耸云的大黑法阵，一白光自法阵中样薄而，在云层之间向四面八方散开，化作笼罩整个青崖山的大结界。

即使是在正午，直视那白光时，也仍然会让人觉得有几分刺。

在今日之前，张承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得了一个可以将损伤降低到最小的方案——重新凝结青崖山结界的阵，不再需要依赖泉提供灵气。如此，就算是开启泉，也不会对四十二城造成影响。

但这样的方式对人的消耗极大，且必须要在叁天之完成对阵的切换，所以这叁天，必须要保障禁地之的人绝对安全。

否则一旦阵崩塌，整个天都将会陷混之中。

此外，现青崖山正于掌门更替的节骨，有几位老野心昭昭，恨不得将张承取而代之，因此他并不能保证门派不会有人借此多生事端。

故而，到如今，此事也只有王婉、云宸以及张承的几个心腹知晓，在这叁天之，共同承担为张承护法的责任。

事在行之前便已安排妥当。到了禁地之外，张承也只是对着前的众人微微，随后便孤向那法阵走去。

在那无数大灵石组成的阵法，任何人的影都显得渺小。王婉在此站定，看着张承的背影逐渐远去，一直缩小直到成为一个黑的小。

在他的前，是白芒万丈云端，直至碧霄如洗。

……

护法大阵启动。

王婉缓缓闭。

二十年前，曾有人告诉过她，没有人能独挡千军万。

二十年后，那个人却要以一己之力，背负着天众生的命运。

而他的背后，她以心驭剑，置阵中。

王婉的本命剑就悬在侧，她侧过去，便能看见缀在剑柄之上的那缕青蓝的剑穗。

剑随着她的呼微微起伏，那缕剑穗也随剑起伏，在风中轻轻飘飞着。

……

“小师妹，小师妹。”

王婉正专注于前的事，却突然听得有人在喊自己。

这个语气，不用猜都知是谁。

“怎么？”王婉睁开，果然看见云宸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侧。

给张承护法这事他显然是常，整个人看起来比王婉轻松得多。他此刻一手驭剑，另一手还能分来拿着一块不知是什么糕往嘴里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