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一把握住她的手,凝视她:“兰月,我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若我能活着,我会报答你的大恩,现在,到此为止了,叶风到底还着兵,莫要让自己没有了后路。”
“怎么不行呢,百夷不就是母系氏族,以女为尊,你亲娘不是前代百夷圣女?”
“王主,夫人,后面有追兵。”外驾车的车夫探半截,低声提醒。
“温既有如此想法,为何不在西京……”
宋兰月不作声,她知已经说服了她。
“你……你,你是说,这怎么行呢,我是女人。”
“你也不能总这么去,叶风想要联合岭南当地豪,甚至与云南大理权贵和百越都有联系,想要增加筹码,在宣梁两方游走,以目前国力来看,除非宣国故意投降,前梁覆灭是迟早的事,而中原王朝的国君,是不会允许岭南永远自立去的,他目前大权在握的状况,不会持续很久。”
温婵不以为然:“你来当第一个,不就行了,不论是大宣还是大梁,都不在乎谁这个土司,在乎的是,土司是不是自己的亲信,但像叶风那样拥兵自重,是不行的,而且,你若成了岭南的话事人,让叶风娶你,甚至把他掳府你的面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风亲说的,我年少时的郎,并不是他,他不过是张冠李冒名替罢了。”
“你多保重。”
“将来?”宋兰月很迷茫。
见宋兰月若有所思,已经达到目的,温婵也不再:“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罢了,我不过随一提。”
“虽然叶风对我了这事,也是因为他对我的执念,时间会抚平一切,他现在边又有了别的女,总会慢慢变得正常,但他若一直不跟你提求娶的事,你怎么办?虽然宋家就剩明面上的面,你毕竟是王女,你是不能妾的。”
“但岭南不同,有女主事的土壤,你也不是没机会。”
叶风娶了云知,便是明说,放弃了宋兰月,因为土司家已是中之,而家却在观望。
“温也保重。”宋兰月中发酸涩,为了一个仅仅认
温婵很平静:“西京被世家占据前年,顽固想法终究难改,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没。”
她在西京资助慈善堂,安置民,为前线将士筹集粮草,都是她作为一个宅王妃,不该的事,但世事无常,自己这挣扎在宣国骑兵铁蹄之,也不过是蝼蚁的反抗。
“我在车上,追兵到底还能顾忌一二。”
宋兰月沉默不语,如果是以前,她的叶哥哥愿意娶她,哪怕是妾,她也会动万分会非常愿意,可现在她在犹豫,叶哥哥了温婵那么多年,求而不得,她愿意为了他们的退居妾侍,可云知凭什么让她宋兰月退让受委屈呢。
宋兰月有懵,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兰月的人?”
宋兰月难过的说不话来,许久才问:“以后温有什么打算,去找你那位年少时的郎吗?”
“等等,让兰月车,她是土司王主,没必要跟着我们犯险。”温婵已经了决定。
“可是,可是岭南是从中原俗,男尊女卑……”
“兰月,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
温婵失笑:“真是傻姑娘,都过去多少年了,不论那个人是不是叶风,还是别人,总归都是过去的事了,人活着总要向前看,不怎样,我都要把我的旭儿接来。”
吉珠默不作声:“坐稳了,咱们得甩开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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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婵叹气,便打算跟她明说:“你是宋氏女儿,名正言顺的王女,这个土司,岭南名正言顺的主人,不是很合适吗?”
温婵看了宋兰月一,一切都尽在不言中,这一大概就是此生最后一。
“吉珠,怎么是你?”这女穿着蓑衣,一劲装,险些让温婵认不来。
宋兰月愕然,像是看什么怪兽一样看着温婵,重新认识了她似的。
叫吉珠在偏僻地方将她放,温婵本打算自己驾车,却没想到吉珠却仍旧没车,让她与宋兰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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