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卫一涨红了脸,明明是能说会的一张嘴,这会儿却半天没说一句话来。
卢皎月想着“这可未必”,平不和会不会教人完全是两码事。
正思索着,却听旁边早就有人抢着话接过去,“殿不必担心,都说名师徒,陛在音律一极有造诣,由陛亲自教导,学生必定不逊。”
倒是旁观另一个人听到这段对话终于恍然大悟。
“……”
他磕磕地应了声“是”,本来还想把这事接着讲去呢,却半天没捋直,支支吾吾地没说个所以然来。
其实不是箭术还是柳笛,卢皎月都确定是自己不擅方向,她要真的有这方面的文才能早在上辈就现来了,但是周行训在这上面展现了超乎寻常的耐心。卢皎月有时候被他这么笑盈盈地看着,甚至生自己或许学得也不错的错觉……是“错觉”吧?
阿嫦明显不知怎么应付
不过他不开,有的是人接着说。
他要是将军、他也愿意这么小心捧着哄着。
说完也不等卢皎月回答,轻轻扯了一缰就驱着换了个方向跑走了。
“河定大捷之后,陛亲琵琶、作破阵之曲,军中彻夜歌酒……”
这会儿忙不迭地找补,“殿您不知,陛还是少将军的时候,就曾在军中鼓乐,曾遇战事颓靡之时,他亲自上阵擂鼓激励士气,后来军中气势果然大盛。”
柳笛很容易制作,但只是薄薄的一层树,几乎没什么保护措施,卢皎月又是个新手,一不小心就坏了。这么一路走过来、光祸祸路边的柳枝去了。
但是转念又想起了上次周行训教的箭。
卢皎月也很习惯了。
因为周行训不在的缘故,这边的气氛松快了很多,亲卫也敢大着胆抬,却被这一笑笑得乎乎的。
卢皎月顺着声看过去,“是吗?”
“……昔年醅淩王设宴邀请先将军,陛随父赴宴、剑舞于殿前,醅淩王击掌大叹,言‘此麒麟之质,日后必造化不凡’……”
看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亲卫,她也不由地莞尔,“承你吉言。”
皇后殿可真好看啊,说话声也好听。
倒是先前被敲的那亲卫有懵,他琢磨着自己刚才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啊,这不是夸皇后殿吗?
他可算知刚才自己那话病在哪儿了:他光夸了殿、把陛给忘了啊!
把勾了。你那个柳笛是不是坏了?你在这儿等等,我再给你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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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算是听来,周行训在军中真的很得人心,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她本都不嘴去,只能时不时不是地应一句“这样啊”“原来如此”,但是场面似乎越发不受控制起来。
雉雊(野求偶的叫声)似的吵着人,一个个恨不得拍打着翅膀、把每一羽全都扑棱来。
这么想着,她却忍不住笑起来。
刚才搭话的两个人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场面一闹起来,众人七嘴八、你一言我一语地科普起了周行训的过往事迹。
卢皎月发现,自己还真是被哄得有渐渐认不清现实的趋势。
周行训骑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堆人围在车架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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