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第8节(2/2)

这完全是经验之谈。

早上是豆腐脑。

卢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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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礼》……”

卢皎月在心里默默吐槽完了，嘴上倒是一答应来，“妾谢过陛。”

卢皎月：？

周行训本来就随一提，听到卢皎月答应还有反应不过来。

一直等到早饭端上来。

没什么八珍八馐、安八景丰盛，连四菜一汤都没有。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周行训不等她说完，就忙不迭地接过话来，“朕这就去！用过早膳就去！！”

“……家典籍？”

卢皎月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南吴来使……”

“朕那还有一卷玉册佛经，瞧着很贵重的样。”

他像是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那《易书》和《周官礼》呢？好像是前代郑大家的注解，史灿放得像个宝贝似的。”

卢皎月：“……”

两个人各吃各的，好的。

周行训却像是确认了什么，维持了一早上的焦躁不安一消失了，整个人的心可见的舒展了起来。

他这么喝不觉得咸吗？旁边的油饼是摆设吗？

周行训还特别殷勤地把原本该是自己的那碗给了卢皎月。

哄人开心要投其所好，周行训还是明白这个理的。

她生什么气？气这货抢了她的早饭吗？

卢皎月打断他，“谢陛，但妾对兵法不兴趣。”

算了，偶尔换换味也行。

周行训磨磨蹭蹭把一顿饭吃成了像是什么惩罚play，卢皎月一去齁甜也是脸微妙，两人别别扭扭吃完了一顿早膳，周行训还是一副言又止的样。

正经人谁吃那些啊？大清早的也不腻得慌？

目光落在只了几发簪的鬓发上，他禁不住开，“皇后的钗环也太素了，朕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个十二树的凤冠，看起来很亮堂。皇后要不要试试？”

“妾才疏浅薄，还用不上这等珍本。”

要是真的跟周行训绕圈，一个可能是把自己给呕死，另一个可能是把乐变成垃圾理场。

卢皎月“哦”了声，两人之间就再次陷了沉默。

卢皎月：你这不是自己也很看不上吗？

卢皎月：？

周行训“哦”了一声，有讪讪。

周行训像是更为难了，仔细看神还有焦躁。

望湖言又止，但是到底没敢说话。

周行训喝到第一就是一顿，但是抬看了看卢皎月的脸，到底没说什么，又低喝了一大。

主要是周行训的态度太奇怪了。

本来是这样，结果周行训还没等望湖把碗端上来就主动去接。

他愣了一，才兴：“皇后不生气了？”

不想要的东西得拒绝得脆。

那明显是岁末大祭或是帝后昏礼的冠吧！那么大一个放在上、脖都要断了。你最好想想自己为什么不喜冠冕？

——二选一的概率，他拿错了。

卢皎月吃咸的，周行训吃甜的。

因为对那个每次来都能看见的（重音）整齐（重音）书架印象刻，他试图从这上面着手，但结果似乎不太成功。

卢皎月：“嗯？”

卢皎月不得不开问：“怎么了？”

名其妙。

周行训不太确定是自己送错了，还是皇后不愿意受，只能迟疑着打量着卢皎月。

卢皎月简直不理解，她哪里给了周行训她很喜书的印象吗？！佛释都全了，她看起来像是有这信仰的样吗？

明明睡了自己老婆，他却表现得像是睡了别人老婆一样心虚。况且还不是真的睡，他完全是在外面蹭来的。两人又不是没睡过，卢皎月不能理解他这态度的缘由。

这明显是皇后规制的东西还是尽早要过来吧，免得周行训哪天一兴，又送给了哪个心肝儿的，到时候还得给他收拾残局。

周行训顿了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飞快：“朕上次从皇后这里拿了本兵书，礼尚往来，朕那里还有不少兵书孤本，皇后要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