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2)

。他坐柜台，看着依然还放在柜台上的生态瓶以及收银台上的那两只依偎的青鸟，没了刚才面对吴辛的气势，整个人了气一般，意志萎靡，神魂摇摇坠。

这些问题让古劲再度沉默，他一个都回答不来。古劲看着刘历许久，想起自己对阿仁说的话。

从刚刚古劲与吴辛离开之后，刘历一个人在家里，心很混，完全静不来。他打开家门走来，往楼探了探，想了想决定去碰碰运气。楼来到古宅餐厅外，看见店门半开，里面灯亮着，他探去，看见古老板一个人坐在柜台发呆。

他对刘历挤一个微笑：“我擅将最完的产品放在广告里、你擅把最完的写在小说里，这样的氛围太容易产生幻觉……”

“嗨。”怕惊扰了古劲，他轻轻声招呼。

“……嗨。”看见刘历突然现在前，古劲第一个反应是皱眉，“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来看看你，”见他对自己皱眉，刘历有些难过，但他忍住了，只说，“那你呢？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回去休息？”

——“你不想知我的喜好吗？”

“嗯，”古劲，“我要走了。”他站起来，真的准备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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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幸福……”古劲将生态瓶从透明提袋里拿来，凝视着里面的小人偶，“我得到吗？”他把生态瓶放在柜台桌面上，睛虽然还看着瓶，但已经失神到没法聚焦。

换刘历皱着眉，他有听没有懂：“什么幻觉？”虽然古劲在笑，但他还是觉得现在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有不好的预。

在昏暗的灯光，老板看起来有忧伤、有孤单。刘历愣了愣，他见过古劲很多面貌，平静冷淡的、温缱绻的，甚至遇过暴躁发怒的、承受过失控动的，但却没见过这样脆弱哀伤的古劲。

——“你不是一个被抛的人，而是一个等着被珍惜的人。”

看他真的要走，刘历也无心再绕圈，直接了当地开问他：“你那天，是准备和我告白吗？那什么不说……？是因为助教吗？其实我和助教没什么……”他很苦恼地偷偷瞄了古劲，“……那今天你为什么会现？你之前说对你我想对你嘛就嘛，因为那些都是你愿意的。现在我想知，为什么你愿意？”刘历怕自己退缩，趁着这一时积攒的勇气，他一脑抛这一连串的问题。

耳边回着古劲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话，刘历定决心向古劲走去。

——“你知为什么我愿意？”

——“没有“假借”，也没有“假戏真”。”可如今，只能将一切都变成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