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
男人边,卓文成也冲着时归挤眉。
这府上的来客,可不正是卓靖尧父俩。
时序扯了扯嘴角,继而朝时归招手:“来。”
“这位是卓大将军,也就是卓小公的父亲,阿归应是听过的,卓小公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时归怔然地了,仍想不明白卓大将军怎会带着卓文成来到家里,看他们手边的茶盏,应是坐了有一会儿工夫了。
直到她察觉到手里的东西被扯动,时归赶忙看去,见是阿爹在拿她买回来的夹馍,不知怎的,竟是脸上一,意识将油纸包藏到后去。
偏时序还说:“藏什么?不是说刚锅的馍吗,正好也叫大将军和卓小公尝尝。”
当着人家的面,时归总不能说不。
她只好红着一张脸,将护了一路的夹馍拿来,由人分成四份,给厅里每人面前放了一个。
多亏卓靖尧给面,第一个端起餐碟来,也没用筷,而是直接手,三两就把夹馍吃了个净。
他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这不明不白的态度,却也让时归放松不少。
可怜卓文成肚饿得咕咕叫,好不容易闻到了香的味,却因没有父亲的应允,也不敢动手。
看外面的天彻底黑了来,卓靖尧告辞,站起后又压了压小儿的肩膀。
卓文成顿时领会,老老实实地站好,冲着时序规矩拜了三拜,又说:“多谢掌印。”
“时候不早了,我等就先离开了。”
时序嘴上说着相送,实则只送到堂厅外,然后就有时一时二接手,负责送卓将军和卓小公门。
而时序则转返回屋里,在已经放凉的夹馍上了一小块儿酥,只尝了一,就没了动作。
他刚端起茶盏,就被时归撞了一个踉跄,实在无法,只能把茶盏放回去,又在女儿背上拍了两。
“又闹什么呢?”
时归轻哼两声,闷声闷气:“家里来了客人,阿爹怎不提前告诉我,叫我冒冒失失就闯了来,白叫卓大将军看了笑话,等大将军回去了,肯定要说——”
“那时府的小姑娘也忒不文静,一没有女孩家该有的沉稳,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