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城中把午饭吃了,李妙妙才慢悠悠地推着萧衔回家。
她说的理直气壮,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听着她的回答丝毫不委婉,萧衔无奈的了眉心。
李妙妙开始打哈欠,她瞌睡都快来了。
听着他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声音,李妙妙眸光微顿,她低看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多少能明白他肩上的担有多重。
说这到里,他发一声浅笑。
“我都跟你摊牌了,你偶尔也可以跟我说说你家的事,毕竟我们是两嘛。”
“萧衔,你喜吃桂糕啊?等找个机会我去找一株桂树在院里。”
“就是意见也给我保留。”
放在以前,萧衔听到她说这句话,只会觉得她很没有分寸。
为了避免因为自己打瞌睡把萧衔推到沟里,她无聊的找着话题。
“在山上发生了何事,外祖父从来不肯说,他说那是他跟外祖母之间的秘密。”
“我母亲是尚书府的千金,我外祖父当年城赶考被掳了上山,我外祖母是山贼目,她跟你一样看脸,一批人里面挑中了我外祖父。”
都说父母是孩最好的老师,也不知萧衔的嘴毒是遗传了谁?
“嗯”,萧衔淡淡回:“他拿着外祖母给的盘缠去了都城,考中了状元,皇上本是要把一位公主许给外祖父,外祖母得到消息,单枪匹杀到都城。”
“然后朝廷把外祖母给诏安了,可惜天不遂人愿,生我母亲的时候,她大血走了。”
“据祖父说,她天不怕地不怕,趁着皇上巡,找了个机会把皇上骂了一顿,外祖父与公主的婚事才就此作罢。”
她勾起角,笑着说:“想来不会是很差的回忆。”
现在,他能到心平气和地跟她那些埋藏在心里的事了。
说到家人的往事,萧衔声音很是温柔。
微风拂来,男人悦耳的低笑在李妙妙心了重的一笔。
走在路上,那些过路的人他们一个也不认识,这样安静的走在路上,着实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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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面不红地回:“我说我想带自家夫君来逛逛怎么了,有什么意见?”
她把夫君两个字,说的倒顺。
闻言,萧衔垂眸,目光染着几分沉思。
闻言,李妙妙秀眉一挑,低盯着男人上的斗笠看了两,若实话实说,估计今天来城里就是她最后的心愿了。
“是我母亲喜。”
“从此之后,我外祖父未再续弦,我母亲自小失母,家中大小事宜皆由她打理,生刚温婉,我父亲打小活的潇洒自在,年轻时是个混不吝的人,他们能走到一起,就连外祖父都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