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抓的床单,努力让自己不要叫声来。
他没有觉到明显的疼痛,可是浑无力,而且昏脑胀——这显然是麻药的效果,说明伤势应该已经被理过了。
森鸥外于是没有再其他多余的事,他仰躺在床上,试着思考自己的境,可是麻药的效果却在逐渐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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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这一瞬间森鸥外骤然放松来,直接\声。
森鸥外醒来的时候,视野一片漆黑,让他了好一阵才能确认自己没有继续在昏迷之中。
门忽然被打开了。
疼痛开始变得明显起来。
他的右手被铐在了床边。
最先到达大脑的痛觉来自于腹——而且就在他意识到这一之后,开始迅速地加,鲜明又尖锐,在他的和官之中占据了最突的地位,就好像枪击刚刚发生一样。
“瞭望塔。”
可是来自于肋骨和后背的疼痛也很快抵达,不如枪伤那么新鲜,其中一个陪伴他将近一周,另一个更久一些。森鸥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可那绵的疼痛,持续不断地攻他的大脑,却在此刻忽然显得无比的难以忍受。
那个人站到他旁边。
森鸥外不想承认自己的弱。
森鸥外不吭声,那人在他床边站了一会儿,从床上捞起他空余的左手。他疼得一抓另一只手腕——到这地步也没必要掩饰了,森鸥外虚弱地开问:
“呜……”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哼唧还是在呜咽,有什么东西过面颊,掉枕里。
军警会这么好心吗?
更不想承认就在看清刚才那个人的一瞬间,他的本能已经违背主人理智的意愿,开始后悔开那一枪,于是把脸也跟着埋枕里。
他试着缓慢地活动,活动到右手的时候,手背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然后是的拉扯,和轻微金属声响。
森鸥外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事了。
逃亡者们(5)
还是异能特务科?
传来柔的,应该是有人把他安顿在床上,外衣也被换过了。
光从外面照来,那个人没有立即,可走廊上的灯光,已经把一对蝙蝠尖耳的形状,清晰地投到房间的地上。
他疼得想要在床上翻。
“这是哪里?”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森鸥外浑无力,而且腹的枪伤也不允许他翻,只能仰躺着忍受这一切。他发难耐的哼声,很快克制住,改为去咬自己的嘴,最后,连手上留置的注针好像成了刻意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