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居兵司指挥使,保密原则肯定是要遵守的。
顾南箫这才放心,微笑:“那明日我就叫人拿着我的帖去南华楼找你,旁的你都不用,该什么就什么便是。”
梅娘心里一,轻声说:“好,我知了。”
梅娘微微红了脸,说:“没什么,其实你不解释,我也能理解的。”
顾南箫轻轻一笑,说:“你是苦主之一,告诉你也无妨。”
梅娘听了他的言外之意,其实顾南箫派人跟着她,名为引蛇,实际还是为了保护她。
梅娘一怔,问:“就跟着我一个人吗?杜秀呢?”
说罢,他便低,开始吃起饺来。
顾南箫难得沉默了片刻,才说:“那个案……我虽拿到了证词,目前却没有证,还不好轻举妄动,也不好透太多,请你见谅。”
不得不说,得好看的人,什么都是那么好看。
顾南箫却摇摇,说:“我不希望你误解我,我答应你,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解释给你听。”
顾南箫看了她一,忽然笑了笑。
想是上次她差儿被劫走,让他担心不已,不想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顾南箫忽然抬看过来,正好撞上梅娘的视线。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他端起茶碗,轻轻地了里面漂浮的茶叶,“只要了大牢,上想要什么供词,就有什么供词。”
本以为是红烧排骨,可是却是郁的梅香,他不禁睛微亮。
屋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让她越发张起来。
她绞尽脑地寻找话题,半晌才开。
梅娘想了想,小心地问:“是因为你说的另一件案吗?”
梅娘立刻避开了他的目光,顾南箫见状,微微笑了起来。
顾南箫接过她端来的饺,笑:“不会的,你什么都好吃。”
梅娘应了,见顾南箫已经吃完,便收拾盒离开。
他们赶看梅娘的脸,见她除了脸颊有些隐隐的红,神一如往常般平静,就更加摸不着脑了。
哪怕他是在吃东西,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从容。
看到梅娘蓦然瞪大的睛,顾南箫笑意更盛。
他放筷,:“史延贵已经认罪,供认说是对你怀恨在心,又因为梁家向你提亲一事,被妻女撺掇,便起了报复你的心思。史延富则是苦于无钱给史玉娘置办嫁妆,就想要借机敲诈你一笔,此事史玉娘也有参与……”
梅娘越听越奇,忍不住问:“难这件事,史家人人都有份?”
“这是怎么的?”
梅娘坐在他对面,忍不住去看他。
“那个……史家的案审完了?”她看到顾南箫抬看向自己,忙又加了一句,“要是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说到吃,梅娘就自然多了。
“这是话梅排骨,用话梅炖来的,会有一梅的酸香。”
如果这是真的,那史家人的脑回路实在是过于奇葩了。
这算是什么,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她忽然想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跟顾南箫同桌吃饭。
她轻轻嗯了一声,说:“饺应该好了,只是肯定没有刚锅的好吃了。”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梅娘越发觉得脸颊。
她移开视线,低夹生米吃。
顾南箫面不改地说:“史家的目标本就是你,杜姑娘只是差错被抓走的,所以她的安全不会有问题,你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
金戈和铁甲在外等心急如焚,才等到梅娘来。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他用帕了指尖,说,“史家案还没了结,不知外面还有没有同伙,为了引蛇,我会派人跟在你边一段日,希望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
怕她会拒绝,他还特意寻了这样一个借。
“你放心,史家人没有屈打成招,而且,他们也并不无辜。”
梅娘被他看得脸红心,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她本以为史延贵是因为商业竞争失利,才会对自己手,没想到史家人是全家动,一起合谋害她。
“话梅排骨……”顾南箫意味地看了她一,说,“的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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