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只得着开。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师父您收的徒弟越来越多,那我们……”杜秀结结地,到底还是说不许去了。
梅娘微微蹙眉,问:“可是有人跟你们说了什么?”
听了这话,三个女孩齐齐摇。
“没有,没有的事!”
“师父您过虑了!”
“师父您对我们这么好,就算有人说了什么,我们也不可能对不起您的事啊!”
梅娘不愿再猜,冷着脸说:“说实话!”
杜秀吓得缩了缩脖,才小声说:“师父,您开着酒楼,还要教我们菜,已经很辛苦了,我们是担心您再收更多的徒弟,会更辛苦……”
她了一气,说:“其实我们压力也很大,像我跟周帽招娣她们是一批的,虽然我们来得最早,也最得您的看重,可是我们的压力都很大,尤其看见邵兰和穆燕她们都这么优秀,我们就更害怕了……您不知吧,翠红过年在家都不敢歇着,他哥哥说她夜里总是睡不好,自己蒙着被偷偷地哭……”
梅娘十分惊讶,忍不住问:“她哭什么?你们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杜秀嘴一扁,也快哭来了。
“新来的学徒越来越优秀,我们总是怕被比去,又怕师父您没空儿我们,所以大家都特别努力,生怕被人比了去……”
杜秀她们学徒的时候,梅娘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声名,那时候又有武大娘亲自把关,只收北市的女孩们,因此更多的女孩便只能望洋兴叹。
可是到了第二批就没有这么多限制了,因此来报名的学徒人很多,个个又优秀,尤其梅娘破格提邵兰和穆燕她们几个,更让杜秀等人压力山大。
她们可是第一批学徒,如果被其他学徒后来者居上,不在梅娘面前还是亲友面前,她们都会抬不起来,所以杜秀等人才会这么焦虑。
梅娘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在她看来在现代看来很平常的竞争机制,没想到在古代却会给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她看向邵兰和穆燕,问:“你们也这么觉得?”
邵兰委婉地说:“师父的想法肯定是没错的,再说师父这么,都是为了我们好,您也是希望我们能更快地步。”
穆燕就很直接,她说:“虽然师父对我们另看待,可是看到杜师她们,我也有些亡齿寒,谁知以后会不会有更好的学徒超过我们呢?”
梅娘失笑,说:“你们这些小丫,就是想得太多,多大的事,就把你们愁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