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吃了,唉,只可惜一桌就送一份,咱们刚才分开菜就好了,这样就能再多得一份!”
史延贵这样告诉自己,可是随着南华楼的人越来越多,类似的对话还在不断地传来。
朱占泰有些烦躁,他如今是醉仙楼的主厨,本来汉语说得不好,吩咐底人事就不方便,大大影响了菜的速度,这东家偏偏还要拉着他东拉西扯,居然还让他尝这个他从没见过的“沙琪玛”。
他跑到厨房,还好那包沙琪玛还在,无人动过。
“你快尝尝!”
史延贵见他沉着脸不吭声,只得用手掰了一块,递到他面前。
“南华楼的沙琪玛你吃了吗?真好吃啊!”
所谓外行看闹,行看门,旁人吃了这沙琪玛,多夸一句好吃,而朱占泰一吃到南华楼的沙琪玛,就知这其中的区别了。
“我们的沙琪玛不放这些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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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是东家,是给他工钱的,朱占泰就算是再不乐意,也得过来听他的吩咐。
朱占泰正挥汗如雨地砂锅,听了这话只得放手中的锅铲。
东家又不懂女真菜,嘛总想着对他指手画脚?
“东家,你又怎么了?”
朱占泰了近三十年的沙琪玛,自然能够比旁人更能领会到梅娘所的沙琪玛的绝妙。
才半天的功夫,醉仙楼的名就被完全压住,街上的人都只知南华楼的沙琪玛了!
“哼,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小丫,以为沙琪玛也是这么好的?这样的东西来,要不了一会儿就会被人砸了招牌!”
各滋味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全新的组合,变成了一个独特又陌生的味。
史延贵将纸包随手一推,又噔噔噔上楼去了。
史延贵越想越不对劲,转又了楼。
“南华楼又新菜了?他们家的厨到底是从哪儿请来的啊,怎么什么都会?”
朱占泰弯腰,仔细看了看,摇摇。
明明是他们醉仙楼先推的沙琪玛!
“朱厨,你赶过来,看看这包沙琪玛!”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尝尝看,说说这沙琪玛跟你的有什么不一样?”
东西都递到嘴边了,朱占泰只得接过来,胡往嘴里一。
而此刻在他中的沙琪玛,除了那香甜糯的,又多了果的香脆与果的酸甜。
而这奇香无比的滋味,显然比他那用料单一的沙琪玛的滋味要好上一万倍。
他们又没吃过正宗的沙琪玛,本就不知沙琪玛该是什么样的,更不会知南华楼的沙琪玛压就不正宗!
史延贵气恼无语,他真想告诉朱占泰,就是这些七八糟的东西,才让醉仙楼输给南华楼!
分明是味无比的,他却越是吃,脸越是煞白。
可是朱占泰吃着吃着,就发觉到不对劲了。
就在刚才,那些有钱人还纷纷掏钱,抢着买他们的沙琪玛呢!
对,一定是这样!
“我大舅哥刚去吃过了,回家就叫我们亲戚朋友都去南华楼吃沙琪玛呢,说那是天底最好吃的东西!”
一定是他们贪图南华楼的沙琪玛免费,所以才会觉得不要钱的东西最香!
南华楼的沙琪玛得不不类的,那些人怎么就喜吃那东西?
史延贵指着那包沙琪玛,问:“你仔细瞧瞧,这东西真的不是你们建州的样式?”
他的沙琪玛的是传统味,一直就是延续着面粉的法,了几十年,手艺早已炉火纯青。
听着这样的声音,史延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史延贵抬起,很快就在后厨找到了朱占泰的影。
沙琪玛的味他再熟悉不过,本就是要吃这又绵又香甜的滋味,加上的果,又是甜又是酸的果,那味不是了吗?
随着寒风的来,他还能听到几声隐隐约约的对话。
那小丫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为什么街上所有人都在说南华楼的沙琪玛?
“我也没吃够!不知这南华楼的沙琪玛卖不卖,要是卖的话,一两银一块我也买!”
听着街上的人声声都是说着南华楼的沙琪玛,反倒把他们第一个推沙琪玛的醉仙楼撂在脑后,史延贵又是惊又是怒。
楼上的视野好,正好方便他看南华楼的闹。
可是史延贵抻着脖左看右看,却没见哪个从南华楼里来的人要砸人家招牌的,反倒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这个汉人东家真是不好伺候,虽然给的工钱多,可是事儿也多,总是挑拣刺的。
玛,他又兴起来。
“听说了吗?南华楼新了一样糕叫沙琪玛,咱们快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