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只可惜她掩饰的很好,一破绽也没来。无趣的松开德妃,坐在床沿边上:“安儿,你醒了就好,这几日父皇为你夜不能寐。你好生休养生息,其他的事莫要多想。你二哥如此狠毒,父皇一定会给你和四弟一个代。”
德妃恨透了冰冷没有温度的皇,祁安走到今日这一步,耗费了多少心血,她安能成为他的绊脚石?只能无奈答应。
虽然她绝不可能让德妃如愿,但目还要利用宰相,必须稳住他们父女。
好一个喜皇后之喜,忧皇后之忧。
德妃多想告诉他,她不要这荣华富贵,只想和他相厮守。
父二人又说了会己话,皇上便就走了。
德妃也笑脸相迎,人已经站了起来,千百媚:“皇上,您来了。”
德妃了一冷汗,伴君如伴虎,一个回答不慎,是要掉脑袋的:“臣妾多得皇后照拂,才会喜皇后之喜,忧皇后之忧。”
德妃的攥着帕,勉挤一抹笑:“三皇醒了,臣妾替皇后兴。”
一明黄的影,三皇的眉,和他颇有几分相似,只可惜他脸虚浮,神游离不定没有聚焦,材发福,只模糊可以看年轻时必定是位翩翩佳公。
三皇满目柔的捧住德妃的脸,一否决了她的想法:“不行,我怎能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你在等等,等我被立为太后,我就…”底有狠毒一闪而过:“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携手并肩,享受这荣华富贵。”
皇上见德妃眶通红,勾起她的颌:“妃怎么哭了?”
皇上定睛看着德妃,朝堂中的事,他了如指掌。宰相一直在暗中为祁安拉拢群臣,德妃又是宰相的女儿,和皇后的关系甚密,已经有风言风语传他的耳里。
三皇假惺惺的替二皇求:“父皇,二哥也是一时糊涂,还望父皇手留。”
皇后喊了声:“皇上。”
皇上虚浮的声音里夹杂着嘲讽:“你和皇后的,倒是厚。”
三皇眸中掠过一抹狠毒,心狠手辣么?他会将这句话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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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的脸立刻沉了来:“父皇生多疑,皇我不能继续呆着了,”又对德妃说:“近些日,你我最好不要见面。”
一重重的咳嗽声响起,德妃猛地从三皇怀里挣脱来,用帕将角的泪拭去,只可惜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哭过的。
为皇后。
皇上凝神看他片刻,叹息一声:“你啊,就是过于仁慈。成大事者,必要时必须要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