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绪极为陌生,唐向晚驱赶不走,苦恼:“竹青,端酒和菜来,我们主仆喝一杯。”
安宁公主忽然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
既然是儿时的事,自然发不得脾气,唐向晚温柔的说:“我知,你放心,我绝不会误会。儿时的玩笑,怎当的真?何况舰寒真若瞩意你,自会上门提亲,哪里还有我什么事。”
可是为什么?
竹青将席铺好,拿着把扇替她扇风。
本来唐向晚对他们之间的事毫不知,被安宁挑明了讲,倒容易让人误会。
楚舰寒没有娶妻时,安宁公主不嫁给楚舰寒,等他娶了妻,又说这些引人遐想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安宁委屈的看着唐向晚:“晚,你不会误会的对不对?舰寒哥哥只不过是幼时戏言说要娶我,我爹逝世之后,这事就搁置来了,当不得真的。”
唐向晚哪里睡得着,一直在等楚舰寒。直到明月悬,他迟迟没有归来的迹象。她很是煎熬,腔燃烧着一火焰,人随时有暴走的迹象。
竹青倒了杯凉茶给她:“小脸好生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唐向晚无声的勾了勾,不愧是从皇里来的,挑拨离间的话也说的极富艺术:“巧了,我也听说,女但凡对男不放心,是因为男没有给她足够的,才会让她患得患失。我和舰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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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向晚不愿竹青替她担心,胡找个借搪:“昨儿睡的不好,我去补个眠。”
楚舰寒疾手快的勾住她的腰,安宁趁势扑他的怀里,滴滴的说:“舰寒哥哥,人家扭到脚了,好痛。”
“哎哟…”
楚舰寒眉一皱,怪异的看了安宁,随即嘴角一抹戏谑的笑:“我想去找你,可惜我一无官职,又不是皇皇孙,不便皇。而今我已娶妻,对你太过络,晚儿难免误会。”
个男人,都不忍如此绝落泪的吧?
她不愿看到楚舰寒对别的女嘘寒问,气闷的回了宝月楼。
楚舰寒绷,想要把安宁从怀里拉,到底是忍住了。看了唐向晚,拦腰将她抱起:“我送你去祖母的院。”一面喊:“请府医。”
这般赤的挑衅,唐向晚气恼的攥了拳,她总算有些明白李静云话中的意思。
安宁搂着楚舰寒的脖,看向唐向晚的目光中,不无得意。
安宁心一梗,嘴角很快漾起甜甜的笑,故作天真无邪的说:“我常听皇后说,女但凡心仪一个男,是见不得他和其他任何女有牵扯的。想不到晚不仅人的漂亮,也这般大度。换是我,早就吃味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