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从震惊中冷静来,大蛇敛眸,对方的笑莫名刺,看的心泛起细密的刺痛。
“毕竟‘神’不会偏任何人,要想改变,只能依靠自己。”
“所以……你是秦和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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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和瑟嘴上说着,手里倒是闲不住,一一的把仙女到台上,再给纸灯续上蜡烛,整整齐齐的排列组合,颇有一发光炮台挂变的既视。
手中仙女被到月亮灯的隙里,奥罗斯握住那只回的手,驱散秦和瑟指尖的寒意。
“嗯……”
“你觉得呢?小龙同志?”
港突然安静来,连灯光都暗了些许,最大的海灯缓缓升起,零的倒计时。
“之前为了效率,定了十年的死线,提瓦特算是我‘退休’之后的第一站,很多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
“之前在海祇,你执着于离开便是因为十年之约吗?”
“‘我’的诞生不仅是为了塑造纯粹,也是为了将之前回的记忆带回到梦境里,真正改变他们的结局。”
“但作为‘神’的人,在记忆彻底消失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死去的,城主又一次找到我,送了我一张车票。”
秦和瑟望着两人再次相握的手,忽然觉旁的移动源更近了一步,贴在他边,将意源源不断地供给到四肢百骸。
“梦境得以延续,我以凡人的份陪家人走到最后,了结所有牵挂。”
“会抢答了啊,厉害。”秦和瑟嘴角的笑始终没有落,不动声回握的手,将仙女留在大蛇手中:“这仙女就当奖励送给你了。”
“所以准确来说,最初的那个‘秦和瑟’已经和家人一起走了,现在的‘我’,是漫旅途里诞生的回忆与,掺杂着以往的习惯与执念,以‘秦和瑟’的份继续旅行的游魂而已。”
大蛇低,的发遮挡住眸中闪烁的光,黑暗将所有知放大,鼻尖是让他垂涎的草木清香,脖颈是对方呼拂过的温,痛与一同敲击着心脏,让他绷的理智近乎折断。
周围已经满了,但仙女买的太多,现在才用了三分之一,还有一大堆躺在箱里,要是一一用,天亮都用不完,秦和瑟又见针了几条,台满满当当。
“其实也不用改,不是吗?”秦和瑟顺势斜靠在大蛇上,受着边人陡然的僵直,忍不住笑:“本来就是旅行而已,想留多久就留多久,即使设了十年死线,也是没问题的。”
手一直没有松开,但此时的大蛇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只是望着秦和瑟邃的瞳仁,蛇瞳缩成纤细的黑。
“你想让我留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