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变化,题目不同、人也不一,有些题目在起、中、后、束的格式中可以不用遵循对要求,还如‘大结’,在考试和平时书写文章时,有些文人喜以文赋义、以文赋,‘大结’所占篇幅不小,可以有些文人脆将‘大结’抛之不用,也是可行的。这些全待日后为你细细讲解,今日我只拿一本《大炎朝时文文集》予你,你且回去多看多记。”
伸双手接过祝世维递过来的书,谢景行只大概扫了一封面,就又继续听祝世维讲课。
祝世维很是满意谢景行的郑重其事,八文可不是能随意应付的,“除了八,制诗也甚为重要,《诗经》你前些日已经读过,可科举主要是以五言或七言诗为主,大炎朝从上到所有读书人对诗都极为推崇,制诗也是科举必不可少的一题目,为师多年收集的好诗尽皆集于这两册诗集上,这可是我当年还在官时,费尽心思收录好,批了书号,才刊印售卖,刚一发售便被抢购一空,可见其受迎程度。”
想起往事,祝世维心唏嘘,“可惜之后不久我便蒙冤,承蒙贵人相助洗脱冤屈后,就辞官赏游天,没在多心思在这上面,诗集就没有再版。”
谢景行好奇地自己拿过桌上摆着的诗集,翻开看了看,最后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都怪他见识太广,见过的真正的好诗太多,他原以为,能被祝世维看里的诗,该是极好的,没想到还是远远比不上华夏诗,只能勉称的上一句‘不错’。
当然,比之当日谢景行在汤圆滩上看到的那几个学竹扇上的诗,这本诗集上的诗质量倒是好上许多,反正让谢景行写是写不来的,可他味刁啊。
他毕竟是从小在唐诗、宋词熏陶大的等院校毕业的文科大学生,能被谢景行看在里,还称得上一句不错的诗,在大炎朝已经算得上是尖了。
祝世维看了谢景行淡漠表的不以为然,“这些定是比不上你之前默写的李白的诗句,可仙品难遇,考试时能写这般的诗句就已能得到考官批复的最评级,你可别好骛远。”
谢景行心知祝世维是为他好,连忙恭敬应是。
屿哥儿坐着看上面师徒两人训话,他不用科举,自然不用学习八文,习文练字随兴即可。
这一天就又在读书、练箭中过去,后日便是三月初五,秀儿和石天生成亲的日,谢、周两家早已忙碌数日。
这天散学后,谢景行向祝世维告了假,后面三日他是不能再来读书了,谢、周两家他这一代中,秀儿最先成婚,且是周家唯一一个,谢景行是脱不开的。
大炎朝习俗是晚上举行婚礼,远方来客要歇息一日,第二日才离开,谢景行这才请了三日假。
这是事假,而且有可原,祝世维没有为难,只让他若能空,将文集和诗集多看看。
屿哥儿也挨着祝世维,绵地说:“祝爷爷,我也要请假,秀成亲我是要去送礼的,这三日我也不过来了吧。”
越相,祝世维就真的将屿哥儿当亲孙一样了,相也愈发亲近,“你个小,去吧、去吧,老我同意了。”
明明屿哥儿是后日一早才会去周家村,却连明日也不来上课,不过是谢景行不在,他不愿一人而已,祝世维当然知他的小心思,只是不舍拆穿而已。
屿哥儿用指不好意思地刮了刮自己的左脸颊,“谢谢祝爷爷。”
两人并排走祝府,屿哥儿最后一步台阶,“谢哥哥,我已经准备好了礼,就等着后日送给秀了,好期待呀。”
谢景行止住脚步,“看着路。”一直偏着看他,摔了怎么办?
“哦。”屿哥儿连忙侧过,乖乖看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