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调笑起来,装着钱的信封,从史尚飞袋里落在地上,他也没有察觉到。
要是被人看见的多了,以后又谈上条件更好的男同志,街坊邻居肯定会认为她是个杨的女人。
就在她还犯嘀咕的时候,史尚飞已经夹起了一块,她嘴里,申淑英只好跟着吃起来。
申淑英也喝了二两酒,闻言就咯咯笑了起来,“谁躺着挣钱啊,人都是坐着赚钱?”
元妮一家人能服?
五分钱,能买五个菠萝味的质糖块,嘴里甜半天,申建国天喜地的跑了。
弟媳妇是过来人,心里当然有数,大姑多半没什么光彩的事,但这又有什么?
申淑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又说不来为什么。
史尚飞滋滋的喝了几杯酒,张开想象的翅膀,开始畅想好未来,“这事啊,不能着急,得一步一步来,他们能给钱,说明他们已经服了。
虽然离婚了,申淑英还是把这些瓶罐都拿走了,就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亏着了。
她可不愿意造成这错觉,史尚飞虽然对她有意,可他没权没势,并不是申淑英的最佳选择。
桃报李,是留了一间给申淑英,申淑英离婚后,就住在平安里。
弟媳妇儿也没客气,直接抓了一大把,笑着说,“你们慢慢聊,我给你们盯着。”
到底是自己的儿
“看看你,你帮我盯着。”史尚飞说着,把生米递过去,让对方抓。
申淑英可是抱着骑着驴找的心思,才跟史尚飞往的。
等我再找机会,他们把铺的让来,那可是个宝地,离学校近,你在里卖铅笔文啥的,躺着就能把钱赚了。”
弟媳妇就坐在门,她一边吃生,一边儿听墙,大姑玩的真,她这个年轻人比不上,啧啧啧。
你不是说虚要补补吗?你看,我买了这么些个好吃的,赶快吃。”
酒一肚,脑就不那么清醒了。
申淑英的弟媳妇儿就坐在隔,看见史尚飞还跟他打了声招呼,“又过来了哈?”
别看平房外破旧,屋里布置的还净,墙全都用白纸糊过,梳妆台上摆了好些个瓶瓶罐罐,这都是老洪帮着申淑英购置的。
弟媳妇儿被吓了一,她比了个小声的动作,又扔过去五分钱,“去玩儿,别在门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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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尚未到班峰期,院里人不多,史尚飞过来,直接就敲申淑英的房门。
史尚飞没听申淑英的话外音,他还兴奋,“淑英,真叫你说着了,孩在我手里,陈家人不敢闹大,他们给我服了,今天还给我钱了,足足二十块呢。
他刚跑大院门,就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就在这时,弟媳妇的儿申建国跑过来,“妈,给我一钱买糖。”
一个刚离婚的年轻妇女和一个有妇之夫,孤男寡女关着门,能聊什么?
史尚飞说着,献宝一样,把白酒生米和猪推了过去。
“尚飞,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申淑英有不太兴,这天还亮着呢,被人看见了,还不得以为是她跟史尚飞谈恋啊?
他们两能到京城站住脚,全亏了大姑不要脸,所以她只要帮对方站岗放哨就行。
史尚飞起了心,伸手过去,“淑英,你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别人躺着挣不了钱,你躺着就能把钱给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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