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系安全带,雷家音一边:“张哥是我们这戏的男二号,明年这戏上映,他怕是要火了。”
说着,雷家音朝着人群招手,一个白t恤的男人小跑过来。
丁修的戏拍起来是真的,累也是真的累。
“你好张哥,叫我金飞就好,老听大说起你,说你俩是难兄难弟,共患难比我还多。”
武打戏运动量大,丁修也想让众人多休息,但奈何时间不等人。
“唉,行吧,要不要晚上摆两桌,喝?”张驿有遗憾,毕竟难兄难弟又少了一个。
每天给雷家音和张驿画大饼。
月底。
电影火了观众也不认识他们。
每天就那么百八十块,玩什么命啊。
“哈哈哈,这倒是实话,我两就差成生死兄弟了。”
“谢了!”主驾驶的郭金飞慨的说。
“好啊,来北平随时找我。”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就算是杀青了,他也不立办杀青宴,而是拖到和剧组一起杀青,到时候蹭饭。
主演人员还能画大饼,群演就不能了。
年纪和雷家音差不多,相嘛,只能说不愧是朋友,也是半斤八两。
组那么久了,累成。
第一次见面,彼此不太熟,一番寒暄后两人留联系方式就散了。
“留个联系方式,有空来都一起喝酒。”
他的武打戏不少,穿的衣服又厚,天天累成狗。
雷家音摇摆手:“不用,我又不是杀青,回再整这些也不迟。”
除了这三天时间要拍他的时候必须到现场,其余时间想嘛就嘛。
没办法,就到这,想再熟,只能等以后。
雷家音卸妆,换衣服,和导演说了一声后,来到路边一辆suv前,好兄弟郭金飞已经在等他了。
如果剧组每天都拍他的话,两三天就能拍完。
“上就走,送就不必了,都这么熟了整这些,我朋友过来接我了,我跟他一起走。”
“介绍你们认识一,我朋友郭金飞,都话剧院的,人称话剧小王。”
说今天辛苦,明天收获,不要给自己的电影生涯留遗憾,等上映了受到观众喜的时候,什么都值得……
但他又不是大牌,怎么可能放别人来合他,都是他合别人好吧。
从今往后,每天挨导演骂的人只有他一个了。
张驿又:“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
他索请了个假,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我尼玛,摆两桌得多少钱,他穷得叮当响,还指望回片酬结了过日呢。
在每天三十块钱的温补助,群演拍的比主演都来劲。
正是的时候。
在话剧院,郭金飞的成就比他多了,他两年还在演龙,郭金飞就已经演上主角,天赋和演技非常。
“张哥,多多保重,兄弟我先走一步了,回来都我请你吃饭喝酒。”
月底,当导演陆洋宣布这边的戏份拍完,接来去其他地方补拍镜时候,剧组主演人员兴得差没哭来。
对于群演,丁修的法就是加钱,其他说什么都是白扯。
在导演给的通告单上,接来一个月他就两场戏,用时大概是三天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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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音一把泪一把鼻涕的。
三言两句,雷家音把两人介绍,相互认识。
只能让大家克服。
“这就走了,不跟着剧组磨炼几天?修哥的剧组还是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两人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的时候就玩在一起,毕业后一起的都话剧院,一晃十来年了。
“多少年兄弟,说这嘛,开车。”
“张驿,张哥,军区话剧团的,我在剧组新认识的朋友,他和我也是一家公司的师兄弟。”
“公司很看重他,回我组个局,你俩加加关系。”
“拉倒吧,别以为我不知,你就是想找个垫背的。”
现场,雷家音和张驿告别。
他的戏份拍得差不多了,剩的一些戏份没多少,加起来也没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