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渡海(2/2)

“这张牌是什么意思？”卡芙卡觉得倒吊人的模样怪瘆人的，她不懂得占卜，却七窍玲珑悉人心，从黑天鹅的脸上还是可以读一些“不妙”的绪。

和这对兄妹还有关联的人是谁？又是谁值得刃为之打掩护？卡芙卡心里有了人选，那位电竞明星相极佳，的确让人印象刻，他是谁来着。

“要是把我拆成两个人，一个人去你，一个人留来继续守着景元就好了。”你手搭在他手臂上，尽可能劝他少烟。

你的表哥？

他眉搐一，一气将指与中指裹挟的烟完，烟灰落在刚包扎好的绷带上，烧破了绷带也烧破了他的肤。你惊慌地扇去那抹星火，要去给他拿药，他钳制住你的双手偏不让你走。

“银狼，去帮我一件事。”

“你翻车了，我的老朋友。你那好同事看起来也没和你说实话。”这个好同事指的自然是刃，和卡芙卡她们一起行动多年的搭档。黑天鹅用指腹轻轻抚摸牌面的脸，可怜的人倒吊在十字架上，面上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识，心甘愿地接受惩罚。

他飘飘悠悠地说：“算了。”

刃不为难你，他不求你能放景元，甚至知你手机屏保是和景元的合照、密码是景元的生日都不会表现嫉妒或不悦。但他时刻为难着自己，伤心的绪被空气传递，企图在事后变成烟草焚烧，湮灭于雾。确定他对你萌生了男女之后，你时常会到无助的窒息。三个人的终究比亲来得狭窄。

景元这不争的事实，却拿不了景元真正的脾。景元的并非表面上那样无私奉献，私里对待又时刻充斥着占有。刃参不透这一层，因而时常在的碰撞和低沉的息中彷徨。的快乐变成可耻地依恋，你能抚摸着他的，会到他自行画地为牢，吞了一枚禁忌的，生发芽，使之吞噬掉自己所有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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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另一个人？”卡芙卡双手抱，抬起。

刃也会误打误撞找到窍门。他虚扶你的纤腰小心翼翼地，另一只手覆在你的睛上，遮蔽你的视线。缓缓贯之时，你想起景元，想他动时蹙眉克制又难抵望的，记忆回到和他独的七天，窗外风雪连绵，景元低住你的，于是驱散了所有霾，一束柔的晨光照台。

卡芙卡并不意外，反而很担忧。黑天鹅见不得她脸上呈现这表，故而不卖关：“或许最开始你的推测就是错的。命运羁绊不止有两个人，你那好同事的谎言看似是在保护妹妹，实则是在另外一个人打掩护，一切就说得通了。”

…………

你本能地想躲开，直觉告诉你刃此刻想吻你，不是逢场作戏的吻额，而是那恋人之间——景元与你的那亲吻。

你缠上那，用自己最柔的地方去贴合昂扬的分，求他得更，主动地弓起腰贴人的躯，任由思念的泪消失在鬓角里。

是沉重的包袱，以前你无法回馈给景元的，现在同样也不能回馈给刃，逃避是可耻的，你迫自己僵在原地，如果他想吻，你就让他吻好了。仅仅吻一。

“景元……”你呼唤他，而刃听后却是木讷地停了动作，你则尴尬地为发安全词找理由搪他。

但这之中的矛盾可就太多了，景元不是愚蠢或没担当的人，怎么会让刃一个人承担那么多。卡芙卡自信自己没那么容易看走，景元必然不知。二十的景元可不要太单纯，瞧瞧他之前在自己店里喝吐血的狼狈样，活脱脱地就是个痴少年人，除非……

等来的是，烟草化作尼古丁的烟雾，你咳嗽着在雾气里拨云见月，伤痕累累的躯已经自行穿上黑衬衫，掩耳盗铃地遮盖伤。刃背对着你借月光系扣，仅几步的距离，有一远在天涯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