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他偏开不去看徒弟被他训斥得泪汪汪的脸,伸手弯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起来吧,往后别动不动就抱人大,叫人看见了成何统。”
就像他当初为他杀兽群,如今他也会为薛雾酒闯血沼。
他掌心才酝起灵力,就被画姬察觉,看他有涉秘境之意,当即变幻武一柄人扇,礼貌中不威严:“仙尊大人要是累了,可以先行离去休息,等仪式开始,我会派人去请您。”
总归有他在前方执灯引路,不会叫他在求仙一途上迷失方向。
门外的侍女听闻这个名字,不由多看了来人几。
“次再想抱,就抱这里。”
余光瞥见姜偃满脸失落,丧气垂,聂如稷将要收回的手绕了个弯,隔着袖拉着小徒弟的手,搭在自己腰间。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温和虚弱的声音:“劳烦通禀仙尊,就说姜琤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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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怕常年遭受病痛侵袭,这位小姜公看起来丝毫不见久病之人的沉闷丧气,反倒是笑呵呵的,那张据说和他哥哥——那位如今成了仙界通缉犯的“姜公”有着九分相似的脸,更是让人多看两就忍不住对他心。
他不是被的,他是自愿的。
好半天,他才带着些微恼怒蹦两个字:“愚钝。”
姜琤?
既无隐伤,也没有遭人暗算。
那为何,他总有里好像有什么在不受控制地逝,心脏空落落的觉?
“哦。”
果然就像传言所说,这位小姜公气势不凡,算一算修没几日,气息竟然隐隐有超她这个百年修士的架势,可惜骨里带着病灶,连洗髓都除不了,面带几分憔悴病容。
那岂不就是仙尊正儿八经的未来侣?
疼地了额,他起,想说够了,不过一个秘境,哪里值得姜偃舍命去博,他想要薛雾酒的睛......他替他取来就是了。
聂如稷猛然闭上睛,不明白为何自己心底一片惶然,他不动声的纵灵气沿着经脉一寸一寸查过,也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言之意,就是这场试炼谁都别想涉。
他心想,自己难得收了个徒弟,却是个离开师尊都要被吓哭,撒的。离了他,在这修真界之中,估摸是再找不到第二个愿意收这样叫人心挂怀的人弟的修士了。
可如今,那个起就被他纵容惯着,密不透风的庇护在羽翼的弟,只涉足他曾经最不愿沾染的污泥,忍受着远超他过往人生里所受过的疼痛,却不见一丝苦楚,只有聂如稷不曾见过的快。
便就是纵容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