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意识侧挡住了锦的视线:“这腌臜事,窈窈莫看。”
锦:“那人瞧着熟。”
沈焰:“倒是我疏漏了,谁说府就一定要用自己的轿呢?”
锦:“殿在说什么?”
沈焰笑着摇摇:“窈窈才是我的福星。”他一直都怀疑沈逸私有见不得人的营生,只不过沈逸不构成威胁,他懒得与沈逸较真,但都送到嘴边了,他不咬都说不过去。
锦看着沉浸在喜悦中的沈焰,勾问:“殿知,为何今日妾将您邀约在此地吗?”
沈焰还真思索了一:“这里清净?”
锦:“妾是来请殿看好戏的。”
沈焰渐渐收起了笑容,他重新回看向窗,只见一辆熟的车缓缓停,女娘伸白皙的玉手,让人搀着去。
寻常人想这风月地,通常都要费些功夫,因为是沈逸私经营,他怕碰上陛边探查的人,所以规矩比较严苛。
女娘没被拦,门的老鸨还黏糊糊地甩了个媚,亲昵地拉着女娘去了。
女娘着面纱,形很瘦,沈焰见过无数次这背影,就在不久前,他就是为了这个女娘放弃了锦。
锦轻声叹:“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墙来。不过殿待阿姊向来宽宥,这小事罢了,殿也一定不会与她计较,对吧?”
沈焰脸可见的变难看了,他攥拳,回狠声问:“你骗她去的?”
锦倒是习惯了这些人对瑟地袒护,所以应和:“妾有通天的本事,能骗了这门的女娘不验就放她去。”
沈焰方才看瑟的熟稔程度,不会是第一次来。
沈焰双抿,“腾”的一站了起来,他转走,忽然顿住了。
沈焰回看她,怒极反笑:“你就不怕我对她有着万分信任?”
锦故作惊讶:“难殿没有吗?阿姊吃了许多苦,认识的人多一些岂非再正常不过?殿多谅一些,也是合该的。”
她只不过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奉还,他就受不了了吗?
沈焰看着锦这张让他恨难测的脸,问:“为何要这样?”
他心里希望锦还是为他吃醋的,所以才引他来此,刻意看到这一幕。只要她示弱,他就不计较,从此也一心只对她好。
锦垂睑:“殿觉得,妾为何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