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玩着手指,有些无聊。
旁边站着的王蕴也看了这么县主不是个好伺候的,想了想,便:“我听说西街那家曲妍阁里新了一批白玉首饰,里有一羊脂玉的,千金难得,称得上绝佳二字,今儿来的好几位姑娘都过去看了,只是那掌柜有些独,一个都没卖。”
沈元娘停了动作:“什么样的首饰?”
“我也没瞧见过呢,不过听说那首饰昨儿被丞相家的家带回去了,想是卿得了吧。县主若是也好奇,不如等会儿问问卿?”
“我还听说了别的。”旁边一个姑娘凑了过来,神神秘秘,“说是那曲妍阁的掌柜对卿的诗推崇备至,是以这首饰是白送过去的。”
好在那掌柜是个女的,所这推崇也是真推崇,并无他意。
沈元娘心里哼了哼。
“也不知卿今儿会不会过来。”
“想来是会来的,等她来了,我也要问问那首饰得什么模样,又有多好看。”
王蕴笑了笑,复又问沈元娘:“县主想不想看?”
沈元娘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玉镯——她的首饰也不少,且无一不是价值千金。转了几圈镯之后,沈元娘直了板,故作不屑:“我才不想看呢。”
王蕴也不遗憾,左右她已经同沈元娘搭上话了。自家如今的况,与平县主好总归是没错的。
沈元娘嘴上说着不想看,可是转过的时候,目光总还是若有若无地环视着整个院,悄悄地寻着李卿的影。
不就是一对首饰吗,得这样神神秘秘地什么?她可一儿都不想看,
只可惜,今儿李卿压就没过来。
沈元娘这边已经快要人满为患了,旁边那些赏的姑娘家自然也看到了被众人簇在中间的沈元娘。陈素琴酸地厉害。她知这些人围着沈元娘是因为她的份,可一个胡作非为休了丈夫的人,哪里值得她们这么敬着、结着。
“穿得跟个公似的。”陈素琴看了一,很是不屑地说了一句。
大概仇人之间总有一个特别的惺惺相惜之,陈素琴一声才骂完,那边的沈元娘便似有所,直接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陈素琴吓了一。
沈元娘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隔空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略过众人,笔直地朝着陈素琴走过来。
陈素琴也是一瞬间就燃了战意。
“哟,陈姑娘也在这儿赏呢。”才提着裙踏了榭,沈元娘便主动打了一声招呼,还不计前嫌地坐到了陈素琴边。
陈素琴暗暗警惕,嘴里却是哼了一声:“你都有脸来赏,我怎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