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2/2)

或许是即将赴死的原因，黎尧也不再表现得像之前那样谨慎恭敬：“但牧人不是也一样吗？他们……我们甚至对待同类比人类更残忍。”

在来之前，他已经提前将宋琪雅送走，把她和那个人类间谍以及那个小女孩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宋琪雅现在残疾了，但凭借她的能力，以及那个人类间谍的力，他们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不过我很喜人类。”王继续说，“他们的望比牧人要复杂很多，这让他们的行为很丰富。”

就这样吧，他也无法再到更多了——

“很愚蠢，”对方似乎没有察觉黎尧对人类社会的推崇，评价，“人类有太多的望，这些望让他们伤害同族以及自己。”

而人类……人类也不曾真正地接纳他，人类只是在利用他。k队的大家确实给过他一些温，但他们无法改变或扭转其他人对他的态度。而且，除了宋琪雅，他们也都不在了。

黎尧不想和他辩论族优劣的问题，成王败寇，现在的人类确实输得一败涂地，只能苟延残。

“……”

他其实理解王的想法。比起人类，牧人的望更像动，也更简单。如果要用人类的行为模式去理解的话，牧人就是极端自私的那格，他们只在乎自己，而不会真的关心他人，父母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太过在意——他们更在意孩大后能给自己带来的回报。

他的手慢慢握住了枪。

其实，其实真的仔细去想的话，他也并不想那么杀死央鸣，但他也不想继续生活在牧人和人类的任何一方之中。虽然那些牧人贵族都受制于阶级压制，不得不听命于他，但他知自己并不被任何一个牧人真正地接纳。

黎尧将手伸衣服的摆，低声说：“你的望是什么呢？”

黎尧苦笑了一，他虽然是级牧人，却又备人类的，这样的自己，到底是更接近人类还是牧人呢？

“或许我只是一直在等着，等着你来，然后和你说一会儿话。”

“牧人之间的不同是天生就决定好的，但人类之间的不同是自己设置的。他们喜给自己画圈，这样的族，只是走在自取灭亡的路上。”

“我不知。”

“望吗……”黎尧若有所思，声音渐渐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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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牧人的简单暴，人类的心思十分细腻，再加上是没什么威胁的牲畜，在级牧人的里，大概就像是一致、巧的玩。这也是为什么牧人贵族们喜饲养人类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能从人类上观赏到他们暂未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