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你自己的天赋,很特殊,我也是第一次见。”
“他这个局已经残得不能再残了,执棋者本甚至无法掌控自己回忆中人和的状态,”北辙说,“他提这自己都知不可能的条件,明摆就是拒绝和我们合作。”
柯枫赞同的说:“如果不是小实习生恰好觉醒了天赋,你那一刀,应该是收不住的吧。”
场的所有人都抬看他,柯枫仰脸笑:“这么自信?”
***
顾光勾着他的指尖,试图碰那些丝线,却意外的穿了过去,他皱着眉想了一会,看向了沙发上的谈寂。
柯枫依旧躺在沙发上当咸鱼,之前的那个抱枕却不见了踪迹,这会儿他枕着的,是谈少爷的大。
南辕皱眉,他不认识谈寂,见对方如此年轻,只当是柯枫带的新人兼小男友,于是不赞成的说:“你觉得她还着徐慢?”
为了占你的便宜,”柯枫用没受伤的那半边,轻轻搭着谈寂的肩往前走,“哪怕你现在的绪,都只是来源于规则的共,我依旧会继续追你。”
“寻死?”南辕疑惑,规则也会寻死。
谈寂说:“毁了那个就行,小莲很有可能并不会杀徐慢。”
“说到这个,我怀疑他们想要过来夜城,还是得走你们之前那条路。”柯枫说。
大约是咬死了弈者不会轻易在局中杀死魂识,尤其是在这已经现过神怒的局中,徐慢才会狮大开的说破局这要求。
透明的丝线极为隐蔽,比最细的鱼线都难以令人察觉,禾月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一会,皱眉问:“这究竟是什么?”
休息区的灯开得比之前亮了不少,颂家兄弟去大厅里“问候”徐慢和哥了,顾光则靠在沙发里,研究着禾月指尖的丝线。
比起颂家兄弟的愤怒,谈寂则显得平静了很多,他盯着窗外的夜静静地思索着,冬日的夜晚很静,无风,空气冷而净。
颂家兄弟也正巧从大厅回来,南辕说:“徐慢不肯合作,说除非帮他破局,否则宁死也不会给我们接引。”
“恰恰相反,”谈寂摇说,“小莲作为规则的一分,正常况,应该与徐慢的局共存亡,局不破,她即是永生,无论小莲是着徐慢,想要他永远留在白昼空间,还是恨着徐慢,想将他拖无间地狱,她都不该寻死。”
谈寂顿了一,直至回到休息区的沙发上,都没有再反驳。
“也不是不能破局。”谈寂突然说。
“我也碰不到,”谈寂摇说,“刚夜城的时候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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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只是怎么都等不到天明。